這杯茶拿在了手裡,李思白立刻就聞到了一股清香的氣息,比上一杯茶又更勝一籌,不過他馬上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把這杯茶放了回去,連嗅覺也馬上的封閉了。
剛才那次被琴聲擾亂了心智,李思白現在想來,覺得可能也和那杯茶水有關。雖然神識當時探查過那杯茶水並無問題,但是李思白還是覺得有些奇怪,以他的神識只強大不應該會被那琴聲所擾亂,想來想去只可能是這被茶水或許有些問題。所以此時這女子再讓他和這茶水,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喝的了。
那粉衣女子看他這樣的反應,仍然沒有生氣,而是舉起了那一杯被李思白放回去的茶水,又是一飲而盡,然後才緩緩的說道:“墨道長請坐吧,小女子我其實是有事相求。”
李思白聽了她的話之後不自覺的一皺眉,然後並沒有什麼表示,顯然是在思索她那句話的真假,李思白此刻有些想一走了之,既然眼前這女子對他百般試探,又不肯和他明說,他也不想在這裡在耽誤太多的時間。而且對方是否是在拖延時間他也不清楚,這裡現在越看越像是一個陷阱。
想到這裡李思白說道:“閣下還是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如果三句話內無法打動我,我就不得不告辭了。”說罷李思白做了一個要走的姿勢,然後看向女粉衣女子,顯然是在等她回答自己的問題。
那粉衣女子似乎也沒想到李思白如此的難纏,想想估計也是自己剛才的試探有些過了,嘆了口氣說道:“墨道友勿怪,小女子本名叫做悠洛,這家店是我祖上的一個產業,我是聽說道友正在出售一些‘黑貨’,所以才讓康軍把道友請了回來。至於為何百般試探,實在是有事情想請道友幫忙,又不瞭解道友的實力,所以才出手試探,還請道友不要介意。”說罷她單手一揮,地上同時多出了很多的法器,然後接著說道:“這些想是什麼想必墨道長都認識,也可以證明我說的真實性。”
李思白聽了之後並沒有急於表態,而是打眼看起了地上的那些法器。
地上的法器到是種類多樣,有笛子、小鐘、長劍等等,雖然沒有特別好的,但是也都不是太差的,真的給到一些合適的人來用的話,一樣會威力很大。
只是這些法器看起來和平時用的並無二致,這名叫悠洛的女子為何會那樣說呢?
李思白沒有伸手去拿,而是神識探出,放入了那個小鐘之中,“咦?!”李思白不由自主的咦了一聲之後,神識離開小鐘,再次探查起旁邊的一塊玉佩。
就這樣接連幾次,李思白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這些並不是正道人士用的法器,而是和他要賣的那些一樣,也是魔教之人平時用的法器。
這些法器由於需要鬥氣來催動,一般的正派人士是沒辦法使用的,這也正是他轉了好久也沒有把自己身上的這些戰利品賣出一個好價格的原因。
那名叫悠洛的女子一直在旁邊觀察李思白的表情,見他似乎有了答案了,開口說道:“墨道友,這些魔器想必你身上也有一些,方便的話不妨拿出來讓小女子我長長眼,有合適的話小女子我一定收。”
李思白聽了之後更加的疑惑,看了看那女子,冷冷的說道:“你到底是要收我的東西還是要收我的命?魔器?莫非你也是魔教之人?”同時悄悄的又把那枚天雷珠藏到了袖口之中,話已經說到這裡,李思白隨時準備動手了。
那自稱悠洛的女子聽到這裡,“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李思白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笑什麼,難道真的被我猜中,沒什麼好說的了?能說出‘魔器’這個詞,不是魔教之人也是和他們相熟之人,我可有說錯?”
悠洛聽了之後搖了搖頭說道:“墨道友怎麼會這麼想,又怎能憑藉魔器兩個字,就判定小女子為魔教之人,這樣是不是太武斷了一些。”
“武斷?難道不是嗎?”李思白不為所動,反問道,能說出魔器二字的,在整個人族會中的為數不多,這樣的說法更多的是在魔教之中流傳,這女子竟然隨口就說出了這話,要麼是本身就是和魔教有關係的人,說不定他也是來自於魔教之人,混在人族這邊的臥底而已。或者就是和魔教極其熟悉的人。結合自己剛才過來時候的遭遇,李思白不得不懷疑這女子和魔教有關係。
“哎!”悠洛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也沒有了之前的灑脫,開口說道:“墨道友著真的是錯怪小女子了,我和魔教沒有一點關係,邀請你來也只是單純的想要買一些‘黑貨’而已。”說完她身體表面的穴位係數開啟,一股股精純的真氣噴湧而出。
這讓李思白嚇了一跳,以為她突然要對自己動手,但是馬上發現他只是在展示自己精純的真氣,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手裡的天雷珠這才又收了回去。
“難道真的是錯怪她了?”李思白不禁想到,不過馬上又想起來了她之前對自己的各種試探,隨機搖了搖頭,單手一揮,一堆法器出現在了地上,正是擊殺那凶神大漢得到的那些魔器,同時開口說道:“罷了,我和你雖然不熟,但是生意就是生意,我也就不問你那麼多的問題,你報個價吧。”
悠洛一看李思白拿出了這些魔器,臉上有些竊喜,但是馬上意識到了什麼,笑容又收了回去,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那些地上的魔器,認真的看了起來。
邊看邊不住地點頭,似乎對這些魔器十分的滿意。
李思白則在一旁一直的觀察著她的動作行為,這些東西都是那魔教之人的遺物,他也擔心會被別的魔教之人發現,那樣他就會面臨被追殺的風險。所以能夠儘快的出掉,是他現在急需想要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