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璃笑吟吟地舉杯。
一分鐘後,
「嘔!」
「還有,別躲啊,咱們姐妹來一個,姐妹情深一口悶吶。」
又一分鐘後,
「嘔!」
十分鐘後,
包廂裡的洗手間外,好幾個女同學拼命地拍門,拍兩下就側過頭「嘔」地吐出來。….
有經驗的人都知道,
這吐酒和打嗝一樣,都是會傳染的。
霎時間,包廂洗手間內外,嘔吐聲此起彼伏。
只有劉璃面不改色,把玩著酒杯,笑吟吟地坐了下來。
尤其是在抬頭看到打臉值進度條又往前積累了一小截後,她笑得愈發燦爛了。
鄭天養欽佩地比了個大拇指:「劉小姐好酒量。」
「一般般,漱個口罷了。」
劉璃說得囂張,實則默默地記著喝了多少。
真超了兩斤半,那樂子就大了。
「她一定是在強撐。」
柳葉語氣確鑿地道:「同宿舍那麼多年,她的酒量我還不知道嗎?」
「看著……不太像吶!」
付乾看劉璃面不改色的
樣子,語氣透著虛弱。
柳葉氣得在桌子下面給了他一腳,嗔道:「你還是不是男人?上。」
「我就要看她吐成狗。」
付乾無奈地嘆氣,無奈地舉杯:「劉璃,咱們喝一個。」
「一個哪夠啊。」
劉璃一手酒瓶一手酒杯坐過來,「不醉不歸呀。」
「……好。」
三分鐘後,
付乾哧溜一下,鑽桌子地下去了。
「你行不行啊。」
柳葉氣急敗壞,用盡了全身力氣才勉強把付乾拖起來。
劉璃雙手叉腰,笑道:「還來不來?」
付乾苦著臉,連連乾嘔,想說「男人怎麼能說不行」,愣是沒敢開口,生怕當場人體噴泉了。
就在這時,
包廂門被敲響,一個保安走了進來,東張西望了一下,走向了付乾。
保安跟付乾耳語了兩聲,只見付乾神色變了變,詫異道:「你說有人在找我?」
「誰呀?你們誰叫人來了?」
付乾有些迷糊地提高了嗓門。
「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