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草藥是什麼?我馬上通知緬甸那邊的人弄。”羅一席說道。
“九鳩草。”肖濤深深的看了羅一席一眼,又說道,“這種草藥並不是遍地都是的,只有比較特殊的深山才有的,而且產量很少,很難獲得。”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無論九鳩草有多難獲得,在賞金之下都不是問題。”羅一席自信的說道。
“暗算你的人一點也不簡單,肯定知道九鳩草是化解這種降頭術的解藥,多半會留意有沒有人去採九鳩草。”肖濤頓了頓,又說道,“我建議你還是派人悄悄去緬甸弄吧,以免被對方察覺。”
“察覺又怎麼樣?我在緬甸又不是沒人,難道我怕他不成?”羅一席哼了一聲,不以為然。
“這種降頭術是可控性的邪術,可以遠距離操縱你的生死,如果對方發現你來找九鳩草,恐怕會馬上催動你體內的降頭崩發,直接取你性命。”肖濤道。
“我羅一席在商場拼搏幾十年,為人光明磊落,做生意童叟無欺,從沒跟人家結過什麼深仇大恨,到底是誰這麼陰險,下這種降頭要致我於死地?”羅一席氣憤的道。
“羅總,會不會是商業競爭惹下來的麻煩?”雷遠猜測。
“商業競爭有自己的規則,無論怎麼競爭怎麼鬥,也不會禍及性命。”羅一席否定了雷遠的猜測,隨後他又說道,“更何況,我的生意早就上了軌道,與同行之間相處比較穩定,各有各的利益領域,競爭沒那麼激烈。”
“這種降頭術是蟲降,是很歹毒的降頭,也是兩面刃的降頭,會自傷施展此術的人。如果不是有深仇大恨,決不會下這種降頭,所以下降之人必定是高手,修為低一點都下不了。”肖濤道。
“我真想不出跟誰有這麼大的仇恨,大到想致我於死地。”羅一席眉頭緊鎖,臉色有些惘然。
“羅總,我先了解一下情況,你在緬甸做些什麼生意?”肖濤問。
“主要做木材生意。”羅一席道。
“你在緬甸的時侯,會走進大山視察嗎?”肖濤又問。
“視察用不著我,我下面的會辦妥。”羅一席想了想,又說道,“不過,這次我去緬甸倒是去了一趟深山老林,我不是去視察的,而是去打獵。”
“肖大師,我中的降頭是不是跟我進山有關?”羅一席又有些緊張的問道。
“肯定有關,蟲降最好的地點就是在大自然,特別在深山老林最容易施展,效果也最好。”肖濤看了羅一席一眼,又說道,“你想一想,是不是有人慫恿你進大山打獵?”
降頭術有好多種,這種邪術過於歹毒,一直受江湖人士的打壓,在中國大部分地區絕跡,唯有苗疆的少數地區還有傳承,但也是傳承老古的藥降術。像蟲降術、符降術、毒降術這些更歹毒的降頭,只有東南亞一帶的小國才有傳承,而緬甸則是蟲降術最厲害的地方。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的確是有人建議我進那座大山打獵的,我一時興起就同意了。”羅一席一拍腦袋,恍然大悟了起來,隨後他就變得十分憤怒,“這傢伙騙我進山,原來是要計算我,回頭我要他好看。”
“這個人是誰?”肖濤目光灼灼的看著羅一席,誰計算羅一席對他來說毫無相干,但那邊是緬甸,他不得不留意一下,緬甸可是狼組的老巢,他想看看羅一席跟狼組的人有沒有接觸?
“這人不是中國人,他是緬甸地方的一個小小的軍閥頭目,我在那邊做生意得跟他打交道。”頓了頓,羅一席又惱火的說道,“我向他交足了保護費,也滿足了他很多要求,他也很照顧我的生意,我和他之間是利益互補的關係,我跟他私交也很不錯,可他為什麼要害我?”
肖濤沉思了下來,緬甸是個亂戰的地方,各種軍閥多如牛毛,為了利益什麼都會幹,按道理那個小軍閥頭目得到羅一席的利益,是不會做出傷害羅一席的事來的,如果要做直接抓起來槍斃不就完事了,下什麼降頭這麼麻煩?
除非,另有原因!
“羅總,你在緬甸的木材生意是怎麼做的?能簡單的說一下嗎?”肖濤突然問道。
“我在那邊買了一大片山林的經營權,每年都會把種植起來的經濟樹木砍下來,再運到中國這邊加工,我在林州投資了一家大型的木材加工廠,非常利便。”羅一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