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肖濤要敗在朱承手上了。”日本評審員惱火的道,肖濤贏了他的百年肉蓉果,還羞辱了他,他對肖濤恨之入內,肖濤只有死在藤原一郎的手上,他方能解恨。
藤原一郎無奈的閉了上眼睛,沒好氣的說道:“這個朱承真是混蛋,壞我大壞,將來我在擂臺上遇見他,一定斬了他。”
“比賽要結束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你好好準備迎戰半決賽吧。”日本評審員搖搖頭說道。
日本評審員從電視上見到肖濤被迫到了角落,朱承的照陽手將肖濤緊緊籠罩,肖濤就算閃避能力滔天,也無法從灼熱的範圍中逃脫,一旦被朱承的照陽手擊中,肖濤非死即傷,賽場也隨之結束了,他覺得再看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
“等等,肖濤在幹什麼?”藤原一郎突然從沙發上猛站起來,雙眼瞪得老大,口中不解的道,“肖濤這麼幹,是要飛蛾撲火嗎?”
聞言,日本評審員立刻朝電視看過去,臉色也有著震驚之色,只見到肖濤不僅不防禦,反而向朱承的雙手中間插了上去,右手伸長,指劍直指朱承的胸口大穴。
“不是飛蛾撲火,肖濤想跟朱承同歸於盡。”日本評審員也瞪大眼睛說道。
肖濤的確主動向朱承撲了上去,他已經避無可避,時間也快到三分鐘了,他不允許朱承拖到三分鐘,乾脆抱著同歸於盡的打法,冒險攻擊。
迎上照陽手的同時,肖濤也鼓動了氣血,強化過的氣血在體內瘋狂沸騰,全身的抗打能力在一瞬間加強了起來,他要強行抗下照陽手的灼熱攻擊。
朱承因為左目被毀,傷勢嚴重,他只是吊著一口氣強撐下去的,但總是摸不到肖濤,他已經很煩躁了,體力也正在衰弱。現在肖濤主動送上門,他不由心中大喜,雙手立刻向肖濤拿過去,只要拿中肖濤,肖濤就會被灼傷,再來一個化勁崩發,就可以將肖濤撕成兩半。
對於肖濤向他胸口的膻中大穴戳過來,他無所謂了,這只不過是肖濤兩敗皆傷的打法,他不在乎,只要能把肖濤斬殺,一切都不重要,反正他的傷勢已經不輕,再傷一次又有何妨。
“啊!”肖濤的肩膀被朱承拿中,他咬牙一吼,體內的強化過的氣血高度旺盛,抗打能力在一強到了極點,他頂著照陽手對身體造成的灼熱傷害,不顧朱承的雙手拿中他的肩膀,硬行突破,指劍正好點中朱承的膻中大穴!
一支凌厲的氣針刺進了朱承的膻中穴,朱承只感到體內的氣血為之一滯,一股麻木感徒然從胸口擴散出去,繼而全身也麻木不仁起來。
朱承瞪大了獨眼,臉色上露出了猙獰的驚駭之色,他這才發現自己大意了,不僅高估了自己對氣針的抵抗能力,也低估了肖濤對灼熱的抵抗能力。
事實上,朱承並沒有高估自己對氣針的抵抗力,只不過是他沒搞清楚自己受傷之後,氣血有所下降,抵抗力弱他也不知道。他又不知道肖濤的氣血受過強化,強化過的氣血鼓動起來,讓肖濤的抵抗力增強不少,肖濤才沒有在照陽手的灼熱攻擊中倒下。
朱承的雙手是分別拿在肖濤的兩肩之上,但是除了照陽手自身的灼熱,再也沒有其他攻擊力度了,他已經全身麻木,根本施展不出勁力給肖濤致命一擊。
肖濤沒有片刻的停頓,點中朱承的膻中穴之後,立刻掙脫朱承按在他肩上的兩隻手,頂著朱承身邊的灼熱空氣,一個箭步繞過朱承的背後,抱起朱承往後面來了一個攔腰倒摔。
“嘭!”
朱承背部落地,狠狠摔在擂臺上,把擂臺摔得震天響。
朱承只感到全部劇痛,腦海不斷旋轉,眼前只有一片天昏地暗,身體已經受到重創,照陽手當即被破,灼熱的空氣隨之消失了。雖然,刺在膻中大穴的氣針已經消失,身體也恢復了自如,但朱承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身軀又被扲到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