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考兒彷彿沒有察覺到薛辰的目光,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走光,任由薛辰觀賞了起來:“要說毒,你老婆沈雪凝可比我要毒的多了!”
薛辰畢竟是洞庭湖的麻雀,見過大風大浪,很快便回過神來。
如今在聽到白考兒的話後,薛辰便立即道:“是嗎?”
“當然!”白考兒輕輕的泯了一口紅酒道:“商人逐利,但是商人也殺人與無形之中,明珠集團展至今,你知道吞噬了多少公司嗎,你知道多少人被你老婆給逼的跳樓了嗎,你知道多少人因為你老婆的一系列舉動而失去了工作嗎……”
薛辰的眉頭微微一皺:“商場不就是你死我活嗎?”
“所以,要說毒,你老婆沈雪凝比我毒太多了!”白考兒慢悠悠的說道:“她才是最毒的女人!”
“你說我毒,不過是站在你的立場而已,如果我是你的女人,或者我就是沈雪凝的話,當然或者你站在沈雪凝的對立面,或許你就不覺得我惡毒了,而是沈雪凝惡毒,你覺得呢?”
薛辰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凡事都要分兩面,就像是河一般,都有兩岸。
人也是如此。
所站在的立場不同,所看待的問題和東西自然也就不會相同。
這點道理他薛辰是懂得,所以不知道應該如何反駁白考兒。
看到薛辰沉默,白考兒再次開口道:“所以請你不要拿你的觀點,站在你的立場來看待我,如果換成你是我的話,或者換成你身邊的其他女人,沒準做的比我還要毒呢!”
薛辰從身上慢慢的摸出了香菸,給自己點燃,輕輕的抽了一口:“我承認你說的都是對的,但是我們現在要聊的,好像不是誰毒不毒吧?”
“是你先說的!”
薛辰有些無言以對。
就在薛辰無言以對的時候,白考兒忽然起身,扭動著纖細而又妙曼迷人的嬌軀走向了一旁的酒櫃旁邊,從上面取下了一瓶紅酒和一個高腳杯,又重新走了回來。
薛辰見狀,一陣鬱悶,怎麼這女人和燕無道一樣啊,都要讓自己喝酒。
不出薛辰所料,白考兒直接給薛辰倒了一杯酒,同時也給自己添了一些:“邊喝邊聊!”
面對舉起酒杯的白考兒,薛辰也沒有拒絕,直接端起酒杯和白考兒手中的高腳杯碰了一下!
“叮噹!”
清脆的響聲立即傳出,隨即薛辰和白考兒兩人各自喝了一口紅酒。
“你怎麼樣才肯放過他們?”
“秦皇印呢?”白考兒依舊故意岔開腿,露出春光對著薛辰問道:“雖然你將秦皇印給交了出去,但是你身邊的人好像消失了一個吧?”
“你查的倒是聽清楚!”
“對你,我可不敢有任何的馬虎!”白考兒滿臉認真的說道:“把秦皇印現在給我,我們在談其他的!”
“我給你時間,你可以去取,我等你!”
看著滿臉平靜的白考兒,薛辰從口中吐出了一口悶氣:“我可以去拿,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和燕無道一樣,不然……”
“薛辰,你現在沒資格威脅我,也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你只能夠按照我的話去做!”白考兒直接打斷了薛辰的話:“我這個人可沒有燕無道那麼變態和無聊!”
面對這白考兒,薛辰有種從狼窟出來,又掉進虎窟的感覺。
“好,我去給你拿秦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