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告知林歌等人,萊利為他們準備了豐富的午餐,已經在餐廳等著,特意來請他們下去。
“師父,快啊,我都快餓死了。”金正中來到馬小玲身旁催促道。
馬小玲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早上不是吃過東西嗎?還因為酒店不限量供應,吃得差點撐死。”
“嘿嘿,那不是早上嘛,現在都快一點了。”金正中尷尬的笑了笑。
馬小玲沒好氣的搖了搖頭:“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東西最積極,什麼時候把這心思用到修煉上。”
林歌:……好傢伙,你們的徒弟還真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將臣看向林歌說道:“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今天和二位聊的十分愉快,希望下次還有這樣的機會。”
林歌上前,摟著將臣的脖子,一副老大哥向好兄弟談人生的口吻說道:“阿祖,這我就得說說你了,吃飯不積極,作風有問題。天大地大,填飽肚子最大。什麼事都比不上吃東西,再說了,咱們剛燒黃紙拜把子成了兄弟,都還沒機會喝上兩杯,走走走,正好喝幾杯!”
將臣笑著與林歌拉開距離,後退到城堡邊緣位置,說道:“下次,一定會有機會的。今天我還有些事,就此別過。”
說著,將臣站到陽臺邊,林歌等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將臣就直接從幾人眼前消失了。
“我靠?大變活人?”金正中目瞪口呆的說。
馬小玲看著將臣消失的地方眉頭緊皺,如果對方真的是殭屍,那麼就憑這手段在,自己已經死透了。
“糟糕!”林歌忽然出聲,將陷入思索的馬小玲嚇了一跳。
馬小玲瞪了他一眼:“你幹什麼一驚一乍的!”
“忘記找阿祖要個電話了……”
“神經。”馬小玲有些無語,她本以為兩人拜把子是鬧著玩的,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還當真了?
說完,馬小玲不再理會在那大感遺憾的林歌,直接隨女僕去到餐廳。
然而等林歌、馬小玲和金正中隨女僕指引來到餐廳時,萊利已經坐在首位,等著幾人來臨。
但奇怪的是,此時的萊利不再像之前那般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紳士感,坐在主位雖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卻給人一種如面見帝王般的壓迫感。
“嘖嘖。真就多重人格是吧?”林歌小聲感嘆了一句,即便感受到萊利身上那不怒自威,讓人不自覺想要臣服的霸氣,卻也沒有任何遲疑,徑直朝萊利走去,坐在了他左手邊的位置。
“萊利先生,氣色不錯啊,看樣子身體是恢復的差不多了?”林歌自來熟的和萊利聊了起來。
萊利淡淡的一笑:“昨日與趙先生聊過之後,感悟頗多,回想這些年的沉寂,也頗感遺憾。不過,與其沉寂於過去的悲傷,不如放眼未來。畢竟對於擁有漫長生命的我來說,還有許多事需要去做。”
“哈哈,你能想明白最好。”林歌笑著說道,話雖這麼說,但他知道這已經不是“想明白”那麼簡單,很可能,他們再也見不到那個如紳士般的萊利,見到的只會是當年威震天下的嬴政。
馬小玲坐到林歌對面,看向萊利好奇的說道:“萊利先生,你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聽你剛才的話,似乎不打算請我幫忙……‘超度’你故事中的男主人了?”
“是的。與其逃避自己犯下的錯,我相信他更願意靠自己去彌補。詩雅的事,我會去處理,希望馬小姐給我個面子,天使之淚的事,就此作罷。”萊利淡淡地說道,看似在與馬小玲商量,實則卻是用的不容置疑的口吻。
就這一點,此時的萊利就與昨日的萊利大不相同。
不過,林歌覺得好笑的是,怎麼堂堂始皇帝也成了面子果實者的能力者,連“給我個面子”這話都說出來了。
馬小玲頓時對萊利這種居高臨下的說話態度感到不滿,皺了皺眉,冷聲道:“萊利先生,詩雅害了不少人,已經無可救藥。如果我就這麼放過她,又如何去面對馬家列祖列宗?”
“詩雅會受到相應的懲罰,這點不用馬小姐操心。當然,我會親自負責這件事,無需馬小姐操心。”萊利淡淡的說道。
馬小玲哼道:“你說會就會?我憑什麼相信……”
“咳。”
林歌輕咳一聲,打斷馬小玲的話,笑著說道:“萊利先生的面子,自然要給。我相信以萊利先生的為人,必定不會做出姑息養奸、徇私枉法這種事……”
林歌一邊給萊利戴高帽子,一邊朝馬小玲使眼色。
這時,萊利抬了抬手,身後的女僕拿出兩個黑皮箱,分別擺在林歌和馬小玲的跟前開啟,裡面放著滿滿一箱鈔票。
“這裡是一百萬英鎊,之前答應了馬小姐的價格,雖然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導致需要中斷委託,但該給的錢,同樣會給。”萊利說道。
“哇!”金正中看得眼睛都直了,一百萬英鎊,將近一千萬港幣,這什麼都沒做都能拿一千萬港幣的報酬,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馬小玲沒想到之前自己的一句“玩笑話”,對方竟然當了真,要說這一百萬英鎊不動心顯然不可能。
馬小玲將箱子朝前一推,面無表情的說:“無功不受祿,既然沒有完成委託,這錢我也沒資格拿。”
萊利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還是以那副居高臨下的口吻說道:“馬小姐你放心,從今往後,你不會再見到、或聽到與詩雅相關的資訊。如果馬小姐覺得不夠,我可以將這件東西也給你,讓你回去交差,就當交個朋友。”
說著,萊利抬了抬手,一旁候著的女僕立即上前,拿出一個小盒子擺在馬小玲跟前,盒子裡,放著一枚金黃的寶石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