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點。”林歌又道。
秋生一連點了幾次,卻見那香都是剛燃就被“吹”滅了。
秋生回過頭,一臉無奈的看向林歌:“師叔。”
“讓我來。”林歌上前,接過火摺子,懟在香上,輕輕鬆鬆就將香點燃了,並且這次香也沒有再滅掉。
秋生頗有一種自己被嫌棄了的感覺,不滿的說:“不是吧,這也行?雖然我沒師叔長得好看,但也不賴吧?文才,過來咱比比。”
文才:……滾。
林歌抱著手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墓碑,卻聽墓碑中傳來一個聲音:“謝謝你。”
“不客氣。”林歌隨口回道。
秋生和文才可沒林歌那麼淡定了,聽到女鬼的聲音,趕緊遠離墓碑。然而就在這時,他們卻驚訝的發現林歌掛在身上的黃布包中緩緩飄出一股淡淡的黑煙,在他腳邊凝聚成一面血紅色的鏡子。
緊接著,血紅色的鏡子中伸出一隻慘白、纖細的女人手,探手抓起墓碑前的三炷香,直接扔了,大有一種“你吃個屁”的意味。
接著,那面紅鏡子飛到墓碑前,手指輕輕一彈,“哐當”一聲,石頭墓碑直接飛出去半塊,只剩下半塊。
秋生/文才:……
林歌卻沒有任何動作,繼續抱著手盯著墓碑,然而直到紅鏡子消失,也沒見墓碑中的女鬼有任何反應。
“家都被掀了也不冒頭,難道真是羅庚出了問題?”林歌雖然知道霧鬼肯定還有漏網之魚,但對方不出來,它暫時也沒辦法。
總不能真在這裡,一個墳一個墳的掘開找鬼吧?
“走吧。”林歌朝秋生文才說道,接著朝山下走去。
秋生和文才愣愣的對視一眼,秋生嚥了咽口水,抑制住內心的恐懼,卻按耐不住好奇心,趕緊追了上去,問道:“師叔,剛才那是什麼?”
“對啊,我們好像……看到一隻手,挺漂亮的一隻手從鏡子裡伸了出來。”文才附和道。
“有嗎?你們眼花了。”
“師叔!”
“師叔!”
兩人一路纏著林歌,但直到回到義莊,也沒能從林歌口中得到一點哪怕有用的線索。
回到義莊已經是晚上,雖然累了一天,但任老太爺隨時可能變殭屍,也不能放著不管。
義莊的幾人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棺材前商量對策,林歌則精神滿滿的靠在門柱上,拿著一個蘋果啃著。
九叔拿著文才帶回來的香,面色凝重的說:“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忌兩短一長。偏偏就燒成這樣,可見那風水先生下的詛咒之強。”
文才問道:“師父,香燒成這樣會怎麼樣?”
九叔道:“家門出此香,肯定有人喪。”
“是不是任老爺家啊?”文才追問道。
九叔斥道:“廢話,難道是這兒?”
文才看向一旁的秋生,聳了聳肩:“事不關己,幾不操心。”
秋生卻問道:“那任老爺的女兒會不會受影響?”
九叔還沒回答,就聽文才搶先說道:“廢話,師父都說是任家了,肯定是姓任的都有危……啊!婷婷!”
文才正準備上前求師父幫忙,卻被秋生一把拉住:“婷什麼婷啊,你不是說事不關己,幾不操心嗎?”
文才開啟秋生的說,說道:“話不能這麼說,俗話說英雄救美,以身相許,救了心上人,結婚就不成問題了。”
“但別人正眼看過你嗎?”秋生反問道。
“那又如何,我有一顆真心。”文才認真的說。
秋生不屑的說:“但你沒有師叔那張臉。”
文才:……
“夠了。任老太爺躺在這裡,你們卻在打他孫女的主意,也不怕任老太爺蹦起來把你們倆帶下去。”九叔沒好氣的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