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
&n下的,Sam只是惡鬼級別,還下不了這麼兇狠的詛咒。
阿潮問道:“什麼詛咒?”
林歌問道:“你掌心這顆紅痣,是一生下來就有,還是後面才長出來的?”
阿潮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在我有記憶的時候,掌心就有這顆紅痣了。不過一開始不明顯,也沒有凸出來。後來……我一個關係還不錯的玩伴因為一場意外去世後,掌心這顆紅痣就凸出來了。”
“唉。或許我真的是天煞孤星命,和我沾上關係的人就沒什麼好下場。陳扎紙那是命格也差,高手,我看你還是趁早走人,待在2002指不定哪天就被我剋死了。”
孤兒院,詛咒,玩伴?
“呃……”林歌心中產生一個可能:“那啥,莫非你也是個純愛戰神?”
阿潮:?
“什麼意思?”
林歌回道:“沒什麼。我覺得你的天煞孤星命格,或許和孤兒院、以及你的玩伴有關係。如果有時間,帶我去瞧瞧。可能對破解你的命格有幫助。”
“行啊。”阿潮點了點頭:“不過,我的命格和玩伴有什麼聯絡嗎?”
林歌說道:“我猜你的玩伴是個小女生,以前你們經常在一起玩過家傢什麼的,然後你還許下諾言,長大了就要娶她。結果沒想到因為一場意外,天人永隔。”
阿潮一臉古怪的看向林歌:“瞎說什麼,我那玩伴是個男孩,而且我倆隔山差五就打架,算是打出來的交情。”
林歌:……看來這是《純愛戰神》+《我的摯友是女孩》的雙重劇本?
不管怎樣,只要到時候和阿潮一起去孤兒院查查,應該能找到與詛咒相關的訊息。
兩人回到車上正準備回去,車裡的可視電話響起,陳扎紙的大臉出現在螢幕中:“阿潮,你們鬧出的動靜太大,這個警區的頭兒有些不滿,拒絕簽字,要解散我們部門。現在上面召開了緊急會議,你去總部一趟。新人表現如何?可以的話,順便幫他入職。”
阿潮不滿地說:“不是吧?這也叫動靜大?我們仨在天台上打,有什麼動靜?”
“一個法醫和一個訊號鍋被扔下樓,動靜還不大?兄弟,你只用驅鬼,但別人要寫崇尚科學的報告,體諒一下。”陳扎紙勸道。
“真麻煩。”阿潮啟動車子,朝警察總部駛去。
……
總部,會議室。
阿潮帶林歌推門走進會議室,裡面的長桌兩側,坐了二十幾名高官。
由於只留了一個空位,阿潮正準備坐過去,突然拉住想去牆邊休息區的林歌:“未來師父,要不你去?”
林歌:……
“拜託,我還沒入職。”
“也是,那下次。”
阿潮剛坐下,一名長官就開始抱怨:“遊sir,不是我說你,每年花那麼多錢在你們部門,有什麼成績?我看不到。說什麼有妖有鬼,我也不覺得。剛才陳sir還打電話,說什麼你們有新人要入職,就這人?除了長得還行,根本就沒警察的樣子。”
那長官先看向阿潮,又看向其他長官:“你們這部門事情就是多,要不就沒事可做,有事就把法醫、訊號鍋朝樓下扔,害得整個地區都沒電視可看。這種報告怎麼寫,你們寫?還是你們寫?”
“這報告是我寫!我怎麼向上級交代,怎麼向公眾交代?我寧願當普通案件處理,還沒那麼麻煩。”
阿潮沒理會抱怨的長官,拿出一份報告,遞給左邊的官員,那人瞄了一眼內容,直接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遞給第二個人。就這樣,在那官員抱怨的時候,合同轉了一圈來到他面前。
那長官拿起報告,不屑的朝桌子上一扔:“至於這份東西,我是不會籤的。”
阿潮瞥了他一眼,冷哼道:“寫個報告而已。如果不是我們及時趕到,恐怕不止一個法醫被扔下樓。”
這時,也有官員勸道:“鄧長官,2002每年都需要所有警區的主管簽名才能辦下去,你一個不籤,那就批不了,既然所有警區都簽了,那就有它存在的價值。”
另一人附和道:“我們眼睛看不到,但有些東西,確實是科學解釋不了的。”
又有人說:“一個人管理一個部門是有些奇怪,但遊邦潮督查是唯一一個能與那個世界溝通的人,由他去管理那個世界的秩序,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鄧警官怒道:“不不不,我是不會籤的。現在出事的不是你們區,你們當然這麼說,現在背黑鍋的是我……”
只見鄧警官話還沒說完,就見桌上的筆自己轉了起來,然後從桌子那頭朝鄧警官面前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