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不負責招聘，請找我綠色的同事。”
黃色小丑機械般答覆，像極了某動某通的機器人客服。
慕迎山視線飄了過去。
這些小丑這麼單純的嗎？
照這麼個問法，不過幾分鐘，事情就能搞定。
於是，慕迎山走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紫色小丑：“誰負責幫助客人？”
……
……
小丑沒有言語，瞪著倆紫色的眼眸，無神地看著劍仙。
“有你這麼問話的嗎？你要是去開店，早把客人嚇跑了。”
元青梨拖著虛弱的身軀，感覺比當媽還累。
“算了，你回……”
“咻。”劍仙消失。
“跑這麼快！”
元青梨嘟囔著，走向綠色小丑。
嘴角掛上甜美的笑容，元青梨甚至覺得自己可以去競爭空姐：“你好，我是來應聘的，請問誰負責這塊呢？”
綠色小丑“嘎嘎”點頭，脖子如同生鏽的齒輪。
元青梨注意到他的眼神竟然飄過些許害怕。
看來當小丑也不是這麼簡單的。
“請跟我來。”
綠色小丑帶著元青梨來到服務大廳的正中間。
拍了拍手，大廳裡的小丑們，都恢復正常活動。
“咳咳，各位夥伴，今天我們迎來一件隆重的大事。”
小丑指著身邊的元青梨，“這位女士，申請成為我們中間的一員。大家掌聲歡迎。”
大廳裡響起熱烈的掌聲。
聽著小丑的話語，元青梨有點受寵若驚。
不過是來應聘，要這麼盛大的嗎？
元青梨心頭隱隱感覺有些不妙。
“五年來，我們面試了七十九名應聘者，可惜最終成功的只有一位，其他人都含淚離開了我們。”
“這一次，希望我們能夠迎來第一位小丑女士。”
嘩啦啦……
鼓掌聲絡繹不絕。
元青梨內裡青鳥亂撞，面上帶著空姐般溫柔又和善的笑容。
“不過，要當小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經過我們的三次考試和小丑王的終極考驗。”
“接下來，我們馬上開始考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