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梁先森的事情，李紹宏還是有所耳聞的。
“據說前陣子他們倒黴的時候，廠子都被人給燒了。”李紹宏琢磨道，“後來隱約傳出一些風聲，說是可能被秘密警方給‘特殊關照’了？”
魯馬搖了搖頭：“不是風聲，是真的。據說是特戰局注意到了他們，而且是趙玄機鼓動的。記得當初鄭鳳翔那個工廠垮塌，趙玄機還曾深埋好多天嗎？鄭鳳翔和梁先森是一夥兒，情況差不多，趙玄機也肯定將之通報給了特戰局。”
特戰局的下屬機構遍佈各地，魯馬也認識特戰局東海分局的個別人物，雖然未曾深交，但一些訊息還是能打探出來的。
李紹宏：“那咱們還跟梁先森合作？”
魯馬：“特戰局的爪子又伸不到境外，他們只負責境內事務……不過說到特戰局，咱們也該提高認識了。以前和公檢法部門倒是關係維持得不錯，但咱們和那些超級警察的關係還真的應該加強。你看趙玄機，輕易可以請來龍牙為他站臺。”
這一點李紹宏也很清楚，但問題是真的不好整！
地方人員或許你能結交認識一下，但這些超級警察機構的高層，真的很難打入進去。
別說東海會，其實其餘各個商盟也都下了大力氣要結交龍牙，或者特戰局的高層。但人家紀律嚴明，就是不跟你過分深交。你不違法，咱們就是警民關係；你若違法，咱們就是警匪關係。
就是這麼生硬，搞得李紹宏這些刻意結交攀附的人非常沒面子。
李紹宏不忿且不解道：“我就奇怪了，趙玄機他難道比咱們多長了顆腦袋？為什麼龍牙和特戰局都樂意跟他合作？我曾懷疑過這件事的。”
魯馬臉色微微嚴肅了下來：“你的意思是，趙玄機其實就是這種超級警察？是他們上層派下來，帶著某種使命混咱們這個圈子的？”
這種猜測有點匪夷所思，但仔細一想還真有點可能。
會不會就是打入到商圈內部，故意調查那些黑惡案件的？比如鄭鳳翔活人實驗、製造病毒案，比如周家林當年謀害奇天宇的案子，比如長白會那些故意傷害案？
雖然沒有大張旗鼓的做，但現在看來這些陳年大案不都等於一個個破掉了？
而且整個商盟圈子被攪動得天翻地覆，大格局一變再變。
“那……”李紹宏也被魯馬這個思路給驚住了，“那要是這樣，咱們讓無名過去廢了他，豈不是要惹出*煩來？”
魯馬猶豫了片刻，搖頭：“這只是咱們的猜測，而且可能性極小。另外無名做事從不拖泥帶水，就算幹掉了趙玄機，只要不牽扯到咱們身上，沒有證據證明和咱們有關，怕什麼。”
真的？李紹宏還是猶豫。
於是魯馬冷笑說：“我還從特戰局那邊問出一件事——奇天宇竟然是當初特戰局的秘密警察！”
李紹宏又是大吃一驚！
奇天宇，當年那個風生水起的燕雲會副會長，被視為最野心勃勃的傢伙，沒想到竟然會有這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