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讓你不學好!”
一腳接著一腳,李東惡狠狠地踹在重山的屁股上,腰上,肚子上,不多時,重山便不再傳出哀嚎,昏了過去。
李東好像還不解氣的樣子,一下一下的,還踹出了節奏。
嗵嗵的聲音在訓練場裡面迴盪,整個訓練場都是鴉雀無聲,就連陳卡和車北都傻在了訓練場的入口處。
他媽的,這不是要把人活活踹死了麼!
擂臺上的洪荒武館人看著自己的老大捱打,卻是屁都不敢放一個,倒是有幾個人率先尿了褲子。
半晌,李東停下了動作,看看昏死過去,沒有進氣兒的重山,啐了一口。
邪氣剝離,不僅讓他修為大跌,而且李東這一頓揍,他起碼得躺上半年。
活該啊,前一世,李東就對邪氣這東西最恨之入骨,這輩子還碰到了何綵衣那事,他更是加深了對邪氣趕盡殺絕的念頭。
也就是趕上他心情好了,否則捏死這個重山又能怎麼樣呢?
不過,這人是從哪裡染上的邪氣?難道又是那個魔家?
魔家為什麼選擇了洪荒武館的人?是因為忠義館麼?是因為忠義館背後的他麼?
李東搖搖頭,知道了也好,正愁他們不來呢,自己送上門來,省得他麻煩了。
李東轉回身,看看啞然無聲的眾人,抬手一指臺上那幾個洪荒武館的,說:“你們還傻愣著幹什麼呢,都等著我去收拾啊!”
聽到李東的話,忠義館的人先是反應了一下,然後馬上明白了過來,看向臺上的人,滿臉怒容。
洪荒武館的人看著逐漸包圍過來的人們,像是站在洪水的中一塊浮木上,孤立無援。
“東哥都發話了,兄弟們,衝啊!”
不知誰起的頭,忠義館的人呼呼啦啦全都衝上了臺,揪住洪荒武館的人一頓暴揍!
“媽的,幹他們!”
“狐假虎威的東西!”
“乾死他們丫的!”
“踹他頭,踹他頭!你踹他屁股幹什麼!又不疼!”
場面一片混亂,毆打聲和慘叫聲混合在一起,響徹整個訓練場。
李東作為始作俑者,拂衣而去,深藏功名,走到訓練場外,在一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湊到車北和陳卡身邊,說:
“再發現什麼,及時來告訴我,這只是個大圓滿的,還沒帶來什麼威脅,真正的邪修,比這要可怕得多。”
車北從擂臺上的打鬥收回了視線,對李東鄭重地點頭。
李東拍打了一下陳卡的胳膊,對他說:“這洪荒武館,端了吧,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挑事,怕不是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我李東的場子,那麼好踢麼?不出點血,誰敢全身而退?”
……
次日,陳卡親自帶隊,一眾人開著麵包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洪荒武館。
一進場館,二話不說,先是鎖定所有目露疑惑的教練,抓住就是一頓爆錘。
這洪荒武館除了一個重山還能出點菜,其餘的都是些大周天小周天的貨色,面對忠義館完全就是落了一個等級,更何況這次還是陳卡親自出場,整個洪荒武館乾脆就沒有一點還手之力,全都被打趴下了。
然後,陳卡的人又在學員們的一片尖叫聲當中,掄起自帶的鐵錘和鐵掀在武館裡面一通亂砸,叮噹的聲響震人心肺,所有看到的設施一縷破壞!
禍害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一夥人收起傢伙,利落地退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