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純想到那幾個人,真心頭疼:“我曾經跟她們幾個說過,你們要是想嫁人都行,可是她們倒好,說死都不走,還對我說,宮裡好吃好喝的還不受氣,這樣的生活別處難找。”
“待著去吧,不差這幾個錢。”胤禛也看開了,只要不出來膈應自己就行。
“行吧!”蘇婉純後來也不問了,她們幾個愛幹啥幹啥吧。
弘暉按照曾經的約定見到了滕念雪,二人站在小河邊,弘暉伸出了小手指:“怎麼樣,我今年十五歲了,我要娶你當我唯一的妻子,你願不願意?”
“我……”滕念雪的臉倏地紅了,吱吱唔唔的不回答。
弘暉有些慌了,以為滕念雪不願意:“我從小就想娶你當妻子,我也是真心的喜歡你,你放心好了,我這輩子肯定只有你一位妻子,絕對不會欺負你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婚姻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
“這好辦啊,只要你肯嫁給我。”
“我當然肯……”滕念雪也是一直喜歡弘暉。
弘暉開心的牽起了她的手:“念雪,我一會就回宮跟皇阿瑪說,讓他給咱們定婚。”
“那我也得跟我爹說一聲。”
“讓我額娘說。”弘暉覺得還是父母出面比較牢靠。
“聽你的。”滕念雪臉紅得快要滴血了。
就在二人氣氛唯美的時候,一個煞風景的人出現了。
滕念雪察覺到了熟悉的腳步聲,連忙將手抽了回來。
“富察夜嵐給大阿哥請安。”富察夜嵐端莊的行了一個禮。
弘暉皺著眉頭掃了她一眼,不耐煩的說道:“為什麼我去哪裡都能看到你?”
“今天真的是趕巧了。”富察夜嵐面不改色的說道。
弘暉冷哼了一聲:“最好別讓發現你派人監視我,否則我肯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滕念雪輕輕拉了弘暉一下:“你別說她了,或許真的是趕巧了。”
“這些年來,一共巧遇快二十次了。”弘暉沒好氣的說道。
富察夜嵐的臉色有點掛不住了,委屈的說道:“奴婢知道說什麼您都不會相信,可奴婢真的是碰巧過來的,那……如果大阿哥實在不相信的話,奴婢願意跳入河中以死明志。”
“你跳吧!”弘暉不攔著。
“……”富察夜嵐。
滕念雪看了看冰冷的河水,對富察夜嵐說道:“現在的河水很涼,你可不要犯傻,我和大阿哥都相信你說的話了。”
“念雪別怕,就讓她跳好了。”弘暉不怕事大,再說了,你自己說過的話,你要是不做的話,那多打臉啊!
富察夜嵐見收不住場了,望了望冰冷的河水,根本不敢跳下去。
“念雪咱們走吧。”弘暉說完打頭離開了。
滕念雪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富察夜嵐,剛想再勸幾句,便被弘暉給拉走了。
丫鬟走了過來,一把拉住了富察夜嵐:“格格,千萬別犯傻,你要是真跳了,大阿哥也不會回頭的。”
“大阿哥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那個女的哪裡好?”富察夜嵐不滿的嘟囔。
“各有所好吧。”丫鬟能說什麼,人家從小到大竹馬青梅,你算個啥?
富察夜嵐氣得一跺腳,轉身走了。
弘暉站在樹後,不屑的說道:“看到了沒有,她就是嚇唬人。”
“假如你要是再多刺激她幾句,她肯定得跳了。”
“不會的。”弘暉很瞭解這樣的人,都是面上的人。
滕念雪攤了攤手,跟著弘暉騎馬回城。
蘇婉純來到了長春宮,望著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兒們,欣慰的剛想表揚幾句,卻看到齊天單手舉起了一塊巨石,然後由大聖一腳將石頭踢得粉碎。
蘇婉純嘆了口氣,心道:我就不應該對她們抱有期待,現在十歲了,按照大清的規矩,還有五年就要定婆家了,到時候怎麼辦呢?要不,明天試探的問問八旗的福晉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