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和蘇婉純走出了客棧,二人上了馬車。
蘇培盛趁著這個時候,輕輕敲響了滕忘川的門。
滕忘川將門開啟,問道:“有事嗎?”
“主子派奴才過來傳個話,他先走了,你們路上小心一些。”蘇培盛說道。
“安心。”滕忘川在安全上絕對沒有問題。
蘇培盛點了一下頭,便回到了馬車旁邊,揚了一下手中的鞭子,離開了客棧。
佟佳綺雪遺憾的嘆了口氣:“沒有跟婉純聊聊,真的很可惜呢。”
“下次有機會的,他們夫妻倆呀,肯定不會消停的呆在京城的。”滕忘川很瞭解他們,只要有機會鐵定還會出來遊山玩水。
“這倒是!”
在胤禛他們走了一個時辰,滕忘川帶著佟佳綺雪上了馬車,夫妻倆悠哉的往苗疆方向前行。
胤禛和蘇婉純在中午的時候回到了京城,剛一回到阿哥所,便聽春花快速的說道:“主子,昨天奴婢聽說毓慶宮裡,太子妃派人打死了一個俊俏的小太監,呃……有的說不是太監,說是唱戲的!”
“可是明歌?”蘇婉純問。
“不是,好像是叫什麼小慶春的。”
蘇婉純疑惑的搖了搖頭:“這叫什麼事啊,太子妃有沒有說因為什麼?”
“好像是太子跟那個戲子關係不簡單。”
蘇婉純笑了:“跟咱們沒關係,不管這閒事兒!”
“知道了主子。”春花也只是回來說說,並不會往外傳。
胤禛同樣知道了細情,不屑的一笑,心道:看來,有些時候,並不用別人陷害,而是自己作死啊!
康熙很生氣,看著跪在地上的胤礽,訓斥道:“你居然來了這麼一出,朕平時是怎麼教你的?你的禮義廉恥呢?!”
“皇阿瑪,兒臣只是好奇。”胤礽扯了一個慌兒,其實他不止一次了,只是都沒被發現過。
“你的好奇是不對的,這一次朕不會多說什麼,如果再有下次,你自己想吧!”康熙絕對不是嚇唬胤礽,但要說廢太子那是不可能的,誰還沒有個好奇心!
胤礽嚇得一身的冷汗,再次認了錯,保證以後可不能犯渾了。
“朕已經下了旨,將把人給你帶進宮的處死了。”康熙為了自己兒子的未來,打算以絕後患。
“全聽皇阿瑪的。”雖然有點可惜,可為了自己著想,胤礽自然不會求情。
康熙念胤礽是初犯,這件事就這麼揭過去了。
太子妃氣得心橫蹦,對林嬤嬤說道:“都怪婉純,如果不是她帶著戲子過來,殿下也不會起這樣的心思!”
“照奴婢看來,這件事還真跟四福晉沒關係,您想想,如果真的是因為那個明歌的話,殿下怎麼不找明歌而找別人呢?而且據奴婢所知,明歌好像跟別的金主好上了。”
“有這事?”太子妃想起了明歌的樣子,覺得有點可惜。
“當然是真的。”
太子妃聽林嬤嬤這麼一說,也不好再說蘇婉純的不是,可一想到那個戲子,心裡就直膈應:“你說說,咱們毓慶宮這麼多的女人,殿下怎麼還有心思扯這些沒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