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蘇婉純起了個大早,吃完了早餐,便來到了前院,跟著那拉福晉坐上了馬車。
小純此時也坐在馬車裡面,蘇婉純看著面生,不禁問道:“額娘,她是誰,我怎麼沒見過呢?”
“你當然沒見過,是我前幾天撿到的,為了讓她回憶起從前,帶她也去轉轉。”那拉福晉說道。
“哦。”蘇婉純再次看了一眼小純,然後轉頭看著窗外。
跟著那拉福晉一起出來的有四個家丁,他們騎馬在外面隨行,馬車裡面還有崔嬤嬤在,負責伺候她們。
那拉福晉帶著蘇婉純來到了上一次逃跑的寺廟,找到了一位留著雪白鬍須的高僧。
高僧端坐在蒲團之上,請那拉福晉和蘇婉純坐下:“那拉福晉這次來得如此匆忙,可有什麼大事?”
那拉福晉微微一笑,對蘇婉純說道:“你們上外面等一下。”
“是。”
蘇婉純和小純離開了禪房,坐在外面等著。
小純死死的盯著蘇婉純,並沒有跟她說一句話。
同樣,蘇婉純也沒有跟小純說話,兩人就這麼幹坐著。
那拉福晉拿出了那拉婉純的生辰八字,然後問高僧:“高僧,你幫我算算我女兒的命數。”
高僧看了一眼生辰八字,轉動佛珠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後淡淡的一笑:“福晉的女兒自然是有福之人。”
“剛剛年長的便是我的女兒,高僧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這……”
“高僧有話請直說。”
“母子緣分天註定,福晉還是看開的好,而且大格格眼神純良,並沒有什麼問題。”高僧不是傻子,有些話打死他也不能說。
那拉福晉很會聯想,她以為高僧是在告誡自己,真正的女兒已經死了!
高僧見那拉福晉的眼神變得很犀利,心裡咯噔一聲:“福晉,貧僧還得打坐,您請自便。”
“告辭。”
那拉福晉走出了禪房,望著蘇婉純的眼神沒有一點感情:“婉純,咱們上山走走。”
“是。”雪這麼大,山上有什麼好走的?
蘇婉純跟著那拉福晉走到了無人的地方,下人也沒帶,越尋思越不對,不由得停下了腳步:“額娘別走了,前面的雪那麼大,萬一掉到什麼地方該怎麼辦?”
“是啊,我也不想走了。”那拉福晉拉著小純的手,回頭死死盯著蘇婉純。
蘇婉純一愣,心知人家是打算攤牌了:“額娘,這位小姑娘叫什麼名字?”
“她說她叫小純,小名叫丫蛋,這個小名你熟悉嗎?”那拉福晉冷冷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