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後,蘇婉純驚喜的發現,胤禛的臉色恢復了正常,這也意味著身上的毒解了一大半!
“蘇培盛,你快過來看看!”蘇婉純向蘇培盛招了招手。
蘇培盛快步走了過來,看到胤禛的臉色後,笑道:“終於沒事了!”
陸少安和滕忘川走了進來,看到胤禛後,滕忘川說道:“今天晚上會醒過來。”
“不是說得三天能解毒嗎?”蘇婉純問。
“解毒與醒過來不發生衝突。”滕忘川解釋道。
“我明白了,醒過來但身上的毒沒有全解。”
“聰明!”
滕忘川也沒預料到胤禛能好得這麼快,可見下毒之人並沒有掌握好藥量。
“蘇培盛你趕緊把這個好訊息告訴皇上和德妃娘娘。”蘇婉純說完,趕緊補充:“還有太后那邊也說一聲。”
“好嘞!”蘇培盛顛兒顛兒的離開了。
滕忘川再次拿出了銀針:“我要給胤禛扎針灸了,你們是留下來,還是迴避一下?”
“我回避。”蘇婉純看見針有點暈。
“我也走吧。”陸少安對醫術一無所知,就算坐在這裡啥也看不明白。
楊太醫厚著臉皮又來了,他恭敬的站在蘇婉純的面前,客氣的問道:“大格格,您讓臣見見教主行嗎?”
“不是我不讓你見,是教主不願意見你。”蘇婉純請人家過來給胤禛治病,哪能再給人家添不必要的麻煩。
“不能通融一下嗎?”
“真不能。”
楊太醫嘆了口氣,落寞的走了。
陸少安翹著二郎腿,嘚瑟的問道:“忘川可沒說不見,你為什麼給推了?”
“我要是和滕大哥說了,哪怕他再不願意見,肯定會給我面子硬著頭皮見他們的;所以呀,我不能讓滕大哥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蘇婉純在現代的時候沒少遇到這種情況,人家帶著人過來了,你還不好意思拒絕,心裡還不痛快。
“要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樣就好了。”陸少安也不喜歡別人勉強他見不想見的人。
“怎麼可能呢。”
陸少安聳了聳肩,一臉的無可奈何。
此時那拉府的門前停下了一輛馬車,從車上走下來一位戴著斗笠的女子,旁邊的丫鬟攙扶著女子走進了那拉府。
女子駕輕就熟的來到了那拉福晉的院子,摘下了斗笠,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進去。
那拉福晉看到女子,眼裡滿是警惕:“蕊兒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提前告訴大伯母一聲呢?”
“那拉蕊兒給大伯母請安,大伯母安康。”那拉蕊兒一邊說一邊婀娜多姿的行了一個禮。
“不必多禮,坐吧。”
“謝大伯母。”
那拉蕊兒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問道:“大伯母,我離開京城一年來,怎麼再次回來就聽說四阿哥中毒了呢?”
“你的訊息倒是靈通。”那拉福晉並沒有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