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席臺上眾人見幾乎所有劍都往中央聚集,紛紛瞠目結舌。
“這是什麼招式,僅能喚動其他劍的意識,太厲害了。”
“是啊,從未見過此種武技,真是匪夷所思。”
“這下於鳴那組要輸的徹底了。”
寒流沙對溫白書的不趁人之危之舉自是欣賞,但此刻劍意已成,誓要逼得對方拔刀。
所有人屏息以待,比在場比試之人還要緊張些許,不過溫白書卻是淡定自若,懷抱著把柄還未出鞘的刀,立於原地,不動如山。
“你打算就這樣站著接下我的萬人斬嗎?”
溫白書冷笑一聲,反問道:“那要不然躺著接?”
言念及此,寒流沙便即不再收手。
隨之,一聲低喝。
“斬!”
但見!
無數飛劍在廣場上方盤旋後,隨著寒流沙此聲低喝,便即瞧見所有飛劍如瀑布一般從天而降,直指於鳴那組。
剎那間,密密麻麻的鏗鏘之聲響起。
於鳴等人大驚,即道:“退!”
只是飛劍如流,於鳴等人如何避的了,便即見他們紛紛抽起腰間刀劍抵擋。
鐺鐺鐺。
奈何寒流沙此招太過霸道,無名搭箭上弦已然不及,林嘯天揮舞手中大錘,堪堪也只能顧己,顧不了他人,李承俞本來與那不知名的對手正自聊的歡,卻見無數飛劍從天而將,登感大驚失色,驚呼道:“什麼情況?”
李承俞沒有武技傍身,只能利用腳步不斷在劍流當中穿梭,只片刻間,全身衣物竟如被凌遲一般,被劃開了數道口子,也留下了不少劃傷,全身上下數十道口子赫然在目,好在均是小傷,李承俞尚能堪堪躲過。
但正心存僥倖之時,李承俞前後左右的分別有一柄劍疾射而來,李承俞被封住退路,避無可避。
“臥槽,要交代在這了嗎?”
所有人均不敢怠慢,且退且避,眼瞧著所有人都將被逼的退下擂臺。
觀席臺上的辰亦然緊捏著拳頭,亦是擔憂不已道:“躲不了了嗎?”
歐陽毓秀在辰亦然武格中回應道:“你忘了一個人了。”
辰亦然往場上瞧去,疑問道:“你的意思是那……娘娘腔?“所有人都在躲避劍流,只有溫白書淡定自若如無事。
正值此當口,溫白書緩緩走到場中央,不知何時,他的身上已經穿戴上了一副墨色鎧甲,此鎧甲由一片片的鱗甲拼接而成,在陽光下泛著波光。面對如瀑布般的劍流,溫白書竟自在劍雨之中緩緩前行,全然不懼那些飛劍。
但見那些飛劍往溫白書身上撞去,在遇到他身上的那件奇怪鎧甲之時,盡數斷裂。
李承俞周圍的劍亦被溫白書提前攔下。
“謝謝你!“李承俞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前的溫白書,往日的對他的看法當即就都定了,原來他也是個真男人。
溫白書笑道:“呵,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客氣了?”
李承俞一愣,“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