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白玉笙對顧澤說了他心中的苦悶,他也不知道為何就是對程芳馨沒有心動的感覺,總覺得娶了她就像是娶了自己的親妹妹一般彆扭。
顧澤也勸了他幾句,但勸著勸著,顧澤也放棄了。
因為這是皇上賜婚,白玉笙無論如何都得接受,除非他自己能真心接納程芳馨,否則說再多勸說他的話也是無用。
“好,今日就讓你醉個痛快!”
顧澤說著也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與白玉笙舉杯對飲。
“哈哈哈,顧澤兄,你可真是我的知己啊!”
白玉笙發自內心的高興,瞬間將所有煩心事都拋到了腦後。
倆個人終於在宵禁前出了京味樓。
本來顧澤想送白玉笙回家的,哪曾想顧澤竟是被白玉笙攙扶著的。
“玉笙兄,你不用扶著我,我可沒喝多。”顧澤舌頭都硬了。
白玉笙已是微醺,眯著眼睛看著他說道:“說沒醉的人通常都是醉了的。你告訴我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哈哈,笑話!我怎麼可能會喝醉?玉笙兄,你放開我,我自己走回家!”
顧澤說著就推開了白玉笙,歪歪扭扭的向前方走去。
“你真是喝多了!”
白玉笙無奈的追了上去,又扶住了顧澤。
顧澤還要推開白玉笙,白玉笙立時加大了手臂的力氣,將顧澤緊緊摟住。
顧澤醉得沒了力氣,也不掙扎了,由著白玉笙摟著自己往前走著。
還有很多夜歸人在路上匆忙歸家,即便是深夜,街邊的鋪子很多都有燈籠。
“喲,這不是白郎中嗎?”
“他扶著的醉鬼是誰啊?”
“他們兩個這姿勢好像有點......”
眾人認出了白玉笙,卻沒幾個人認得卸了妝的顧澤,暗地裡議論紛紛。
白玉笙只顧著照顧顧澤了,沒聽到別人的議論,終於在顧澤的指揮下把他帶到了家裡。
結果這小子到了家就吐了一身,白玉笙見他是獨居,怕他再吐會嗆到,便幫他退去了髒衣服,扶著他讓他側臥。
白玉笙又取了面巾給他擦去了身上的穢物,忙活了大半天,顧澤終於消停了。
白玉笙還是不放心他,便坐在床邊守著他,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顧澤睡到早上只覺得心口發悶,好像堵著一塊石頭,立刻疑惑的睜開了眼睛。
這一睜眼不要緊,原來那塊“石頭”竟是白玉笙!
白玉笙竟趴在他胸口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