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馨,你沒事吧?”白玉笙看到她失神落魄的樣子,關心的問道。
程芳馨馬上又低下了頭,掩藏著失落的眼神,輕聲道:“我沒事。”
白玉笙俯身將她掉在地上的帕子撿了起來,遞給了她。
程芳馨本還想借著接帕子的機會,跟白玉笙來個“親密接觸”,可是白玉笙只捏著帕子的一角,將帕子輕放在她手裡就好不拖泥帶水的收回了手。
程芳馨拿著帕子,忽然覺得也許是白玉笙的臉皮太薄了,就算心裡有她卻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程芳馨捏了捏手心,決定不再遮遮掩掩,既然要捅破窗戶紙就該當機立斷。
“表哥,跟你說實話,咱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雖然咱們三年未見,可我沒有一天是不想你的。我不管你心裡有誰,我這心裡都只有......”
程芳馨正鼓足了勇氣想對白玉笙表白,一個夥計煞風景的走了進來。
“掌櫃的,這是一個叫顧澤的託人送來的。”
夥計直接走到白玉笙面前,把一封信遞到了他手裡。
白玉笙接過了信,帶著疑惑開啟了信封。
原來是張看戲的請柬。
“他的風寒可好了嗎?”白玉笙問道。
夥計如實答道:“送信的人沒說這事。”
白玉笙拿著請柬推算道:“他昨日風寒的情況並不嚴重,若是按照我給他開的方子好好調養,三日以後登臺唱戲也不是不可。”
看到白玉笙如此認真的為別人考慮,程芳馨就莫名吃醋。
程芳馨語氣微酸的說道:“表哥,這個顧澤是什麼人啊?你好像很關心他的樣子。”
白玉笙語氣平淡的說道:“他是我的一個患者,是個伶官。”
“原來是個伶官。”程芳馨眼裡瞬間閃過了一抹鄙夷。
白玉笙沒理會她,又問道:“送信的人可走了嗎?”
夥計答道:“走了。”
白玉笙點點頭,順手就把信封揣到了懷裡。
程芳馨忽然覺得自己這醋吃的有點太小心眼了些,趕緊又對白玉笙露出了明媚的笑容,“表哥,你能帶我一起去看戲嗎?”
白玉笙痛快的答應道:“當然可以了,只要你有空。”
程芳馨雀躍的說道:“我有空,我有空!”
“走吧,咱們該去吃午飯了。”
白玉笙答應帶程芳馨去看戲,純屬是因為她剛回京城,對她以禮相待的原因。
夥計這時忽然咳嗽了一聲,白玉笙這才猛地想起還有件是沒跟程芳馨說。
“芳馨,我有件事想要拜託你幫個忙。”
程芳馨沒想到白玉笙竟然有事求自己,毫不猶豫的說道:“表哥想讓我做什麼儘管說便是。”
萬婆子給參兒縫了個好看又結實的書包,還特意往肩帶裡塞了些棉花,揹著一點都不硌肩膀。
參兒非常喜歡這個小書包,揹著在院子裡跑了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