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王家又進“賊”的訊息不僅折騰了巡防營,捷王府的人也去了京兆府,讓京兆府的所有衙役們也都來尋找賊人。
捷王把事情鬧的挺大,皇上批閱奏摺到了半夜,好不容易要準備休息去了,就有人來稟報了捷王家進賊的事。
捷王好歹是皇子,他家裡三分五次的招賊不是小事,所以下面的人不敢隱瞞,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皇上。
皇上聽後卻有些不滿的說道:“朕不是讓他陪著王妃回孃家了嗎?他怎麼還在王府?他若是走了,那兩個賊人又怎麼會挾持他呢?”
怪就怪皇上也早就對捷王起了疑心,認為他家裡如此招賊肯定是有原因的。
來稟報的是巡防營的統領,皇上便對他說道:“捷王沒事就好,至於那兩個賊你們能抓便抓,抓不到也不要強求了。他們連捷王府都能來如自如,而且還能在被圍困的情況下逃走,這樣的高手能輕易被你們抓住才怪呢!”
統領對皇上的話倍感贊同,他們可是不想再繼續折騰了,馬上就一身輕鬆的退下了。
穆雲昭也聽說捷王府上又進了賊的事,他跟皇上想法一樣,認為捷王府若是沒什麼東西值得人惦記,或者捷王沒什麼事值得人窺探,為何捷王府會三番五次的招賊?
穆雲昭已經收買了大理寺的仵作,拿到了葛莆的屍檢報告。
他也已經打聽到,葛莆是在捷王經過他身邊後就突然暴斃的,葛莆的胳膊上還有著一個可疑的針眼。
穆雲昭的心裡也有了一個懷疑,需要找機會去證實。
捷王其實也料到他根本找不到那兩個人了,不過他就是想攪合一番,這自有他的道理。
富小九一早剛收拾妥當從屋裡出來,徐景山就突然從院牆外翻了進來,把富小九嚇了一哆嗦。
“徐大哥?”
富小九知道他用這個方式出現肯定是有事。
徐景山先是不好意的撓了撓頭,“那個昨天晚上我跟馮大哥太不自知了,沒聽萬老弟的話又去了捷王府,險些就脫不了身。”
富小九笑道:“你們沒事不就得了?我想你們以後也會吃一塹長一智的。”
徐景山用力點了下頭,“嗯,以後我們都不會那麼自大了。對了,但昨晚我們並不是沒什麼發現,我其實發現了一件事。”
“你發現什麼了?”
富小九趕緊追問道。
徐景山答道:“我昨天本來是想去尋找捷王到底把哪間客房做為他的臥房了,在尋找的過程中,我注意到客房所在的院子裡有個人賊頭賊腦的,但那人從穿衣打扮上看絕對不是下人,可能是捷王的門客。”
富小九卻不以為意的說道:“捷王府裡有些門客也是很正常的吧?”
徐景山警覺的說道:“不對,我先經過了那個人的房間,在他門口聞到了一股中藥味,我是在被抓住的時候發現他從房間裡伸著脖子向外看的。”
“嗯?難道是捷王府上來了郎中?”
富小九不知為何眼前忽然浮現出了封郎中的臉。
徐景山謹慎的說道:“我只在捷王府看見了他這樣一位門客。如果還有別的門客的話,我們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他們肯定也會出來看看熱鬧的,但我卻沒有看見別人,所以才覺得他奇怪。”
富小九馬上問道:“徐大哥,你記住那人的樣子了嗎,你能詳細說說嗎?”
徐景山稍有些為難的說道:“我昨天一心在尋找毒藥上,沒仔細看那人。我記得那人好像是個身材削瘦,臉上有幾縷鬍子的,大概三四十歲的樣子。對了,我雖然沒太看清他的模樣,但看他面部的輪廓,他模樣應該不差。”
徐景山這番形容雖不仔細,可富小九卻越聽越覺得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