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葛莆瞬間難以掩飾的變了臉色。
萬臨繼續說道:“那些黑衣人中有一多半的汲汲人,你與汲汲人一直都有聯絡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之前在京城中查獲的賣給汲汲國的弩箭就是出自你手。葛莆,你現在可不僅僅是以下犯上,欺壓百姓,謀害官兵這些罪名了,你還增加了一個通敵叛國的罪名!”
“不不,下官是冤枉的!萬大人,雖下官的確做了些錯事,可這通敵叛國的事下官可是萬萬不敢做的啊!請二位欽差大人明察!”
葛莆說完就重重的磕了個頭。
萬臨早就對他厚顏無恥感到厭煩了,完全不想再聽他狡辯。
“葛莆,實話告訴你吧,那些黑衣人和回郎中都在束手就擒之前服毒自盡了,你也不用怕他們把你給供出來。但在你家裡搜到的弩箭就是最有力的證據,你再狡辯也是無用!”
“大人,下官真的是冤枉的啊!下官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啊!”
葛莆真害怕了。
他之前所犯的罪行都沒令他感到恐懼,因為他還堅信有桓王這座靠山,他起碼能保住一條命。
可通敵叛國的罪名一旦坐實,別說是桓王,就是太子的奶孃是他岳母,他也活不了了。
葛莆還要磕頭求饒的時候,萬臨忽然轉變了話題。
“葛莆,五年前柴家的案子你到底瞭解多少內情?”
葛莆有點沒反應過來,稍一反應,才答道:“大人,這件事下官也說過了啊。那是臨陽縣內發生的案子,下官知道的真的不多啊!”
“大膽葛莆!”萬臨重重的拍了下驚堂木,“你都已經指使熊二生等人去挖了柴家的金器,還敢不認罪?葛莆,你是以為嘴硬就能脫罪了嗎?”
葛莆訕訕的低下了頭,暫時不再說話了。
萬臨見他不說話,知道他是心虛了,於是又說出了一番讓葛莆更加心驚的話。
“葛莆,你當初就是看中了柴家的財富,所以跟那夥山賊串通起來,讓那夥山賊血洗了柴家,然後再把柴家的財富跟你平分。可你卻起了貪心想獨吞柴家的財富,所以就又去告發了那夥山賊,然後把那些金器都埋到了金平村。”
萬臨說到這的時候,葛莆還是低著頭沒動,但他的身體卻不大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萬臨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繼續說道:“你之所以要這樣做卻不是為了你自己,而是為了把這些金器送給汲汲國對嗎?”
“什麼?”葛莆臉色瞬間一僵。
這是葛莆臉色變化最快的一次了。
萬臨追問道:“你不要再狡辯了,你的罪行已經證據確鑿,如果你能為你的家人著想,就去好好想想該如何交待你與汲汲的關係吧。”
事到如今,葛莆的罪行已經遠超了萬臨和戚弘闊的想象。
萬臨暫且沒有必要再更加仔細的審問葛莆了,他這樣的要犯勢必還要又三司來共同審問。
萬臨和戚弘闊商議了一下,馬上把葛莆的罪行寫了封八百里加急的急報送去了京城。
而這時,桓王也收到了來自葛夫人的加急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