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笙這麼一找她,富小九和眾人都緊張了起來。
富小九快步走了過去,“怎麼了?”
白玉笙讓富小九進了屋,才問道:“彰兄的刀口現在已經開始疼了,咱們之前配製的止痛藥我剛才給他抹了一些,可是他的刀口竟更腫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他對止痛藥過敏?”
富小九立刻走到了萬彰跟前檢視了他的刀口。
果然如白玉笙說的那樣,白玉笙的傷口比之前腫了些。
“彰兄,你的刀口處現在更痛了吧?”
萬彰咬著牙點了點頭,“嗯,是比之前更疼了些。”
富小九奇怪的皺了皺眉,又檢視起了萬彰的傷口。
“這止痛藥裡都是上好的藥材,不僅能止痛還能消腫,從來沒有人因為這藥而過敏過。這是怎麼回事呢?”
富小九專心研究著萬彰的傷口,白玉笙也盯著他的傷口看著,琢磨是怎麼回事。
然而萬彰卻感到很不自在了。
他可是沒穿衣服就露著肚皮讓人觀察著,白玉笙就罷了,可富小九是他最好的朋友的娘子。
即便知道富小九是郎中,但他現在清醒著被如此觀察著還是十分的不好意思。
“咳。”萬彰輕輕咳嗽了一聲,想提醒提醒富小九。
富小九迅速向他看了過來,卻是緊張的問道:“你怎麼咳嗽上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萬彰憋紅了臉說道:“富郎中,我的刀口你看一下就行了吧?用得著一直盯著看嗎?”
萬彰的臉色剛剛還有些蒼白,這會兒竟成了個大紅臉,富小九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富小九落落大方的說道:“我是郎中,你別把我當成女人,我也不把你當成男人,你在我眼裡只是一個自然人而已,你別不好意思。”
“自然人?”
萬彰懵了。
白玉笙也懵了。
富小九無所謂的說道:“反正我現在是郎中,咱們別提什麼性別的事情。我可得把你傷口變腫的事情弄清楚了,要不你還得遭罪了。”
富小九嘁哩喀喳的一通說,把萬彰弄得更不好意思了。
但他這回的不好意思是認為自己太小氣了。
富小九是多厲害的郎中!
她一心只想著怎麼醫好自己,自己卻在這計較男女授受不親的事,真是要辜負人家的一番好意了。
萬彰想到這便一臉愧疚的說道:“是我小氣了,還請富郎中勿怪。”
富小九無所謂的說道:“這算什麼事?你手術的時候可是不著寸縷的,我現在看看你刀口怕什麼。”
不著......寸縷?
萬彰恨不得立刻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