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賊驚問道。
富小九卻是一臉的淡然,“是啊,快五個月了。”
水賊看到富小九是驚豔,然而富小九看到水賊卻是忍不住的嫌惡。
這水賊頂多一米七,由字型的大黑臉,鼻瘦無骨,方腮三角眼,覆舟嘴,一對連心眉,簡直滿滿的戾氣負能量。
富小九從他看自己的眼神中看得出這水賊八成是看上自己了,富小九沒慌,說完了懷胎的月份後就不再說話了。
水賊眼中的驚豔很快就被遺憾和嫌棄取代了,但當他再把目光落在富小九的臉上時,還是忍不住再次露出了驚豔之色。
水賊的聲音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溫和了一些,“你只要聽我的話,我保證不會傷害你!”
富小九才不怕,她唯一擔心的就是萬臨。
萬臨和白玉笙的房間近在咫尺,她不相信他們聽到自己被水賊劫持後會無動於衷,不出來看她一眼。
直到現在萬臨和白玉笙的房間都沒個動靜,只有兩種可能了。
他們不是出了事,就是不在房間。
可他們的房門是關著的,富小九無法得知裡面的情況,心裡就像是有千百隻螞蟻在噬咬著。
富小九無法再鎮定自若,難掩擔憂之情。
水賊從她的表情看出她應該是在擔心那房間裡的人,便對她說道:“你男人莫非在這屋裡?”
富小九沒說話。
水賊不屑的冷笑道:“呵呵,他要是在屋裡不可能聽不到你我說話,我看他是嚇得尿褲子了!哈哈哈哈!”
水賊說完,快速向前走了兩步,猛地一伸腿,一腳踢開了房門。
“沒膽子的狗官,你爺爺我來取你的狗頭了!”
水賊以為富小九雖嘴硬,卻到底是個嬌弱的婦人不敢拿逃跑,便暫時不再挾持富小九了。
富小九的確沒逃,可她不是不敢逃跑,而是趕緊伸著脖子向萬臨和白玉笙的房間看去了。
“屋裡沒人?”
水賊囂張的踢開門後意外的發現,屋裡竟然空無一人!
富小九見屋子裡還算整齊,不像有打鬥的痕跡,這樣一來萬臨和白玉笙出事的機率就小了。
可萬臨當時明明說去看白玉笙一眼就回來,那時水賊和官兵已經在船艙外打鬥了,他們兩個又會去哪裡呢?
富小九心裡疑竇叢生,很想馬上就找到他們兩個。
“走!”
水賊見屋裡沒人也不逗留,又把刀架在了富小九的脖子上。
然而這次的情況對富小九很有利,水賊根本沒把富小九這個孕婦放在眼裡,根本不會想到她敢反抗。
就在水賊剛把刀架在富小九脖子上的時候,富小九就偷偷把銀針紮在了水賊的腰間。
水賊皮糙肉厚,只覺得腰間好像有蚊蟲叮咬了一下,不經意的往腰間掃了眼,忽然發現有什麼東西亮晶晶的。
“這是什麼?”
水賊剛發現在他腰間亮晶晶的東西像是根針,腰部就傳來了麻木的感覺,這感覺比血液流動的還快,在他怔神的瞬間,他的四肢就全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