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小九無奈的笑了下,說道:“你這小子就是除了患者之外,見過的女人太少了,所以沒什麼概念。”
說到這,富小九壞笑著問道:“那你覺得祝依是嬌嬌女還是母夜叉?”
“啊?”薛成文愣了下。
富小九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小點聲回答,祝吉聽不見,他在那邊忙著呢!”
薛成文卻驀地紅了臉,低著頭說道:“師父,你就別拿我開逗趣了。好了,我還得忙呢。”
薛成文到底沒回答富小九的問題,給別人針灸去了。
富小九叫住了他,問道:“等等,你就不想知道穆小姐是什麼樣的人嗎?”
薛成文馬上好奇的回過頭來問道:“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您不是說給她和徐校尉保媒嗎?這門親事到底能不能成啊?”
富小九自信的揚起了嘴角,“你就等著去喝喜酒吧!”
穆寧川去賠償了一圈回到茶莊後就見到了令他意想不到的一幕。
徐景山和穆元霜都沒在店裡!
“小姐和徐校尉呢?”穆寧川著急的問道。
一個夥計答道:“小姐和徐校尉去後院切磋武藝了。”
“什麼?切磋武藝?真是胡鬧!哪裡有跟人家第一次見面就舞刀弄槍的?”
穆寧川連忙跑向了後院。
到了後院,穆寧川還提著一口氣,然而當他看到徐景山正在耐心的教著穆元霜拳法的時候,他才鬆了這口氣。
徐景山雖然在教穆元霜拳法,但是兩個人之間保持著合適的距離。
徐景山教得認真,穆元霜學的也認真,並沒有任何雜念。
“元霜。”穆寧川先是用責備的語氣叫了聲穆元霜的名字,然後才走了過來。
穆元霜正學的投入,被穆寧川這麼一叫,不禁被嚇了一跳。
徐景山則立刻往後退了一步,與穆元霜保持了更遠的距離。
徐景山還沒等向穆寧川解釋,穆寧川就先說道:“還請徐校尉勿怪。小女自小學武是為了強身健體,她學的不過都是些花架子,拿不出手,才想向您討教的。”
穆寧川真怕徐景山把穆元霜當成了舉止輕浮的丫頭,希望自己的這番解釋徐景山能聽得進去。
但徐景山卻實在的說道:“穆小姐的武藝並不是花拳繡腿,她的基本功很紮實,拳法也精準有力。徐某的武藝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稱不上是穆小姐向徐某討教,我們不過是切磋而已。”
穆寧川的責備讓穆元霜有些委屈,不服氣的辯解道:“爹,我都練了多少年的武了,我這才不是花拳繡腿呢!但我的功夫跟徐校尉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了,所以女兒才想向他請教的嘛。”
看到兩個人竟真的志同道合,而且還“切磋”的很愉快,穆寧川的心裡其實是比任何人都高興的。
穆寧川趁機說道:“看來是爹錯怪你了,只要不是你給徐校尉添麻煩就行。對了,徐校尉在千鈞一髮間救了你的性命,你到底打算怎麼報答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