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臨的出現讓眾人譁然,安玉書見了萬臨就不分青紅皂白的質問道:“你方才幹什麼去了?”
萬臨神情淡然的看了眼安玉書,反問道:“我幹什麼去了與你何干?”
安玉書大步向萬臨走去,到了萬臨身邊,又厲聲的質問了一遍:“方才我家丫鬟被人輕薄,你那時卻沒跟我們在一起,誰知道你幹什麼去了?”
萬臨冷笑一聲,“呵呵,真是有意思。你家丫鬟被輕薄的時候,我不在屋裡,你便認定是我輕薄了你家丫鬟?據我所知,當時不在屋裡的人不知我一個,你為何偏要如此懷疑我呢?”
安玉書理直氣壯的說道:“因為聽到她呼救的時候,我們都來了,唯獨你沒來。你可敢跟我家丫鬟當面對質,看看是否是你輕薄了她嗎?”
萬臨不及思索的答道:“有何不敢?你且把她叫來好了!”
“好,你等和著,我這就去把她叫來讓你們對峙!”
安玉書真的去叫了丫鬟。
萬彰不解的問道;“臨兄,你大可揮袖走人,你怎能答應跟他對峙?你這麼做不是給自己惹麻煩嗎?”
萬臨正氣凜然的挺直了腰桿兒,對眾人說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為何不敢跟他對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正好還能好好的證明在自己的清白。”
丫鬟很快就被安玉書帶來了,丫鬟怯生生的低著頭,有些不敢看人的樣子。
不用安玉書開口,萬臨便主動說道:“丫頭,你說你剛才被人輕薄了,你抬起頭看看那人可是我嗎?”
丫鬟迅速抬起了頭,看了眼萬臨就搖了搖頭。
安玉書不滿的瞪了她一眼,“你啞巴了?不會說話嗎?”
丫鬟幽怨的看了眼安玉書,慢吞吞的回道:“不是他!”
“什麼?”安玉書擺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萬彰實在看不下去了,不滿的瞪著安玉書說道:“怎麼?你家丫鬟親口說輕薄她的人不是臨兄,你還不滿意嗎?難道你非得覺得輕薄你家丫鬟的人是臨兄,你才滿意?”
有人也看出安玉書這是明擺著要坑萬臨,紛紛說他這麼做不對,如此懷疑自己的同窗,可是太不地道了。
萬臨也不解的問道:“玉書兄,我不知到底何處得罪了你,你為何有種非要往我身上髒水的意思呢?”
安玉書的神色有些尷尬,乾笑了兩聲,“呵呵,你們都誤會我了!我怎麼會想著往自己的同窗身上潑髒水呢?我這不是看著自家的丫鬟瘦了欺負,心裡惱火,想給她討回個公道嗎?”
萬彰看了眼他和丫鬟,鄙夷的笑了下,“我看你對你家丫鬟真是不錯,如此維護下人的主子可是不多!你跟家丫鬟還真是主僕情深呢!”
萬彰這話一說出來,就引起了一陣鬨笑。
安玉柱的臉立時沉了下來,丫鬟捂著臉低著頭跑了。
萬彰繼續說道:“好了,既然你家丫鬟沒事,我看咱們也沒有人會去輕薄她這麼個小丫頭。咱們酒也喝,飯也吃了,也該回去了。”
有人趕緊附和道:“對,咱們是該回去了,本是好意來給某人慶祝生辰,結果吃頓飯還吃的烏煙瘴氣了,真是讓人心裡好不痛快!”
安玉書沒想到,他本來計劃好的一切不僅失算了,還落了一身的埋怨。
想想他僱的這些輛馬車和宴請這些人花的銀子,安玉書不免有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
送走了萬臨他們,安玉書就氣急敗壞的把丫鬟叫到了跟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