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帥，最年輕的……
加上這麼個字首，從那小丫頭嘴裡笑著說出來，好像順耳多了。
打道回府？
怕是還有些賬得算算清楚。
嚴衍沒動，雙手環抱在胸前，坐在軟硬適度的榻榻米上，望著門口的季小艾，“過來我這裡。”
季小艾鬆開抓著門的手，她還沉浸在終於把姜潮這尊大佛送走的喜悅中，絲毫沒意識到迎接自己的是什麼，“怎麼了嗎？”
沒待季小艾走太近，只到能伸手夠得著的地方，嚴衍就伸手把人拉到了面前。
一個人坐著，一個人站著，高低立現。
好看的人當真不管哪個角度都是好看的，就好比現在的嚴衍。季小艾從上往下看，這個男人都完美得挑不出毛病來。
“就沒什麼要向我說的？”
嚴衍突然抬頭，把某人偷窺他的目光抓了個正著。
季小艾避無可避，腦袋在短暫的空白，作出了反應，“有！”
“說。”
“你不是說，去S帝國出差要好些天，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個問題可不是他想聽到的問題，蹙緊眉鋒，嚴衍沒有刻意迴避，“嗯，事情處理好，提前回來了。”
事情是處理好了，但沒處理完。因為不放心，提前回來了。
說話是門藝術，說了將近三十年的話，某總裁該省得省，該說的說，處理得得心應手。
“哦，這樣啊。”
季小艾毫不懷疑的點頭，一副沒其他話要說了的模樣。
“除了這個，沒有要其他要同我說？”
手腕被攥緊在嚴衍手中，在他說這句話時，季小艾明顯感受到了男人力道的加大。
疼痛，讓人清醒。
她恍然明白了嚴衍想要她說的是什麼了。
緋聞男一號他自己不是親自見了，還聊了天，一來二去，他難道看不出來，她和姜潮之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怎麼還在糾結那個電話裡聽到的事情不放？
“你不是都親眼看到了。你那麼聰明，怎麼會看不出來，姜潮根本就不是喜歡我，他頂多是有點崇拜我。”
說完，季小艾還不忘長長的嘆口氣。
嚴衍手上的力道鬆了些，指腹摩挲著季小艾的手腕，挑起的聲音聽不出來太大的情緒，“你好像還挺失望？”
白了嚴衍一眼，季小艾不懂這男人明知故問的樂趣在哪裡，“你知道我嘆氣不是因為覺得失望。”
男人俊臉上難得顯露出一絲溫柔，“聰明的男人絕不會對一個自己駕馭不住的女人出手。那個小屁孩很有自知之明，他清楚他不如你優秀。”
不知道該不該歸類為誇獎的話，聽得季小艾雲裡霧裡。
手腕被嚴衍不輕不重的揉著，季小艾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照你這麼說來，足夠優秀還成為一道被人喜歡的門檻了？”
“嗯。”
“那你有沒有遇到過，讓你覺得駕馭不住的女人？”季小艾也沒多想，順口就把腦袋裡想的問了出來。
嚴衍手上的動作停了，他對這種透露著懷疑的問題很是不滿，手扣住季小艾腰，卒然把人拉近，“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