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棟廢棄的別墅裡,肯定有監控。
蔚藍的目的就是要把我和於一凡鎖死,這樣裴珩才會死心。
我真是謝謝她。
我既然選擇了和於一凡在一起,那就不會太在意這種新聞,相比之下我更擔心我爸媽受到影響,尤其我爸,他的工作性質特殊一點。
網友的評論一大堆,其中最多的就是一句“貴圈真亂”。
有些不嫌事大的,直接@裴珩,叫他來看看自己前妻和好兄弟發生了什麼。
按理說這種情況下,裴珩會派人公關,可是他很安靜,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出院後,我在家休養了一天,就立馬重新回公司上班了。
“許小姐是吧?這是您的花,請查收!”中午時分,一個跑腿小哥送來了一大束花,很漂亮。
我有些訝異,簽收下來以後看了卡片,才知道是於一凡送的。
他的字跡很清雋有力,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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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其他同事看到這一幕,都揶揄起來,這兩天的新聞他們肯定都看了,只是礙於我的身份,他們平時不會當著我的面提起,反而是對我非常友善親切。
第一次收到花,而且是在公司裡,我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心裡很滿意。
很快於一凡打來了電話,“花收到了嗎?”
“收到了,謝謝,很漂亮。”我答道。
“喜歡就好,晚上有時間一起吃飯嗎?”於一凡又問,我還沒來得及回答,那邊就傳來了病人詢問病情的聲音,他低沉地說了一句,“微信上回答我。”
我趕緊掛了電話,免得耽誤人家工作。
隨後我在微信上回復了於一凡,約好晚上一起去吃飯,算是我們確定關係後的第一次約會。
等到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我先回了一趟家,洗澡換衣服,然後才趕往和於一凡約好的餐廳。
在路上,我接到了警方的電話,“許小姐,關於你之前被綁架的事情,我們這裡有了新的進展,想和你談談……”
“好。”
在聊了十來分鐘後,我的心情越來越沉,果然不出我所料,劉雄和蔚藍並沒有事,又是劉雄手下的幾個小混混頂了鍋。
我的心情一落千丈,一直持續到見到於一凡的時候。
“怎麼回事?不想和我一起吃飯?”於一凡見到我苦著臉,忍不住捏了捏我的臉頰,很親暱。
“不是,我只是感嘆,現在蔚藍太厲害了,我這個受害者的指控,都沒法動她。”我坐了下來,無奈地嘆氣。
於一凡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但隨即又溫柔地安慰我,“沒事,我來處理吧。”
我訝異地問,“你怎麼處理?”
於一凡幾乎不會依靠家裡的背景做事,他就想簡簡單單當個醫生,雖然醫生挺不錯的,可是想和蔚藍抗衡,很難。
再說我和他的新聞都全網傳了,難道他爸媽沒看到?
我之前還答應過他母親,會盡量不和他聯絡或者見面,結果變成了現在這個局面,我想接下來於家對我的意見會更大。
這就意味著於一凡要面對的壓力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