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嫩的小嘴張張合合,濃密的睫毛一翹一翹的,眼睛水靈靈的,蕭銳看著又是一怔。
這是有多久沒有看到她了?他現在其實最想住的就是堵上她那張碟碟不休的小嘴唇,狠狠地把她拉入自己的懷裡,不過如果他現在這樣做,估計她能給他一個大嘴巴,所以蕭銳沒有做,只是呆呆地看著她出了神。
那個傻傻的小道士怎麼就那麼得她的青眼,讓她如此牽掛,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薛青衣說了一大片,見他呆呆在站在那裡,不耐煩地道,“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為什麼每一次與他說話她都感覺這麼累呢?
“哦,暫時沒什麼性命之憂了。”
蕭銳還沒有說完,薛青衣就打斷了他的話,驚道,“什麼叫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了?簡大哥傷的很重?大夫呢?大夫怎麼說?”
薛青衣因為緊張聲音都有點發顫,甚至不自覺地抓緊了蕭銳的手,她仰起臉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裡滿是焦虐和不安。
可現在這個焦慮之色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旁的小郎君。
蕭銳這時候甚至有點羨慕起簡秋白了,如果是他為她受傷的傷,她是否也會如現在這般焦急擔憂呢。
“他師傅天機子來了,給他餵了藥,他的傷勢沒有大礙了,休養個大半月就能全好了。”他避重就輕地說道。
“哦”薛青衣吊著的一顆心安了下,忙鬆開了抓著蕭銳的手,暗道天機子果真厲害,簡大哥在他身邊想來應該會沒事。
手中溫熱而又柔軟的觸感消失,蕭銳頓覺悵然若失。
他不禁後悔,剛才應該多些說些盧氏和蕭玉的事兒,再提簡秋白,這樣她不是能多握著他的手一會呢。
“那蕭玉呢?有沒有受傷?她的心態如何?”薛青衣想著這些日子她的良好表現,不禁對她重回莊子後的言行舉動感到好奇和期待。
“蕭玉也很好,天機子道長還特意去看了她,也給她服了藥,她的寒毒已經解了。”蕭銳看著室內青瓷瓶裡裝著的開得正豔的梅花,和桌子上擺著的梅花糕,想到月前他送薛青衣的那些臘梅,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
“寒毒解了。”薛青衣呢喃道,“寒毒終於解了?”
她睜著明亮的眼睛看著蕭銳,似乎在等他的肯定,蕭銳點了點頭,道,“恩,寒毒解了,以後你們不必再受那寒毒之苦了。”
不必再受那寒毒之苦了嗎?薛青衣的嘴角揚得更高,恰如那悄然綻放在枝頭的臘梅,驚豔了蕭銳的眼。青青,她應該多笑的,這也成了蕭銳以後要為之努力不懈的事兒。
這寒毒解了,那她和蕭玉還會不會再換身?又一個棘手的問題浮現在薛青衣的腦海裡。
不過現在多想也沒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好在這一次換身有驚無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