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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比輕視而又憐憫地看著盧氏,繼續道,“姐姐啊,你就算擁有再多的錢又有何用?我們女人一輩子都呆在這院子裡,如果沒有男人的寵愛,這日子可還怎麼過?”
這個肖姨娘當真恬不知恥,居然在她們這些小輩面前如此口無遮攔。
她想要打盧氏的臉面,也要看她這個做女兒的同不同意,薛青衣雙目一凝,冷冷地笑道,“肖姨娘,昨個兒梅姨娘,剛來過我母親這兒。她說前日裡父親在她那裡,還給她點唇畫眉了。父親還跟她說,他最愛她嬌美的容顏了。”
薛青衣說完,看著肖姨娘,似笑非笑地道,“不知道父親是騙了你,還是騙了梅姨娘,還是他把你們兩個都騙了。”
肖姨娘的臉微微變色,不過轉瞬間神色又恢復了正常。
世上哪個郎君不愛美人,又有哪個郎君不愛風流。只要這些人不是盧氏,又有多大關係,她目前想要打擊的只是盧氏罷了。
想要借梅姨娘來刺激她,蕭玉還是嫩了點。
薛青衣環顧四周,對著不以為然的肖姨娘又輕輕嘆道,“姨娘,你仔細看看這屋子吧,這裡的每一幅字畫,每一件擺設和每一個物件,都是父親新手佈置的。”
“孃親身體不好,父親不想孃親憂心,才把府中庶務交給了姨娘。孃親喜歡山水字畫,父親不惜千里長途跋涉為母親求取。姨娘,你說這不算寵愛?那如何才算寵愛。”
肖姨娘被蕭玉這話說的心中一刺,對她說的話將信將疑了起來,她環視了室內的佈置,確認是蕭炎慣有的品味。
特別是架子上的那紫檀香爐還是不久前蕭炎新得的,她覺得這香爐造型新穎,看著高雅無比。曾經向他討要未果,想不到他居然給了盧氏這個病怏子,她的心不由一沉。
不過接下來,蕭玉說的話讓她的臉面更加蕩然無存。
“父親還曾說過那些鶯鶯燕燕。他從未放在心上,只是閒暇無趣當做消遣之物,他的心中從來只有孃親一人。”
薛青衣話說得不緊不慢,她的吐字圓潤響亮而又清晰,一言一語都清晰地鐫刻在了室內眾人的心上。
薛青衣此話一出。室內便鴉雀無聲。
那些鶯鶯燕燕是誰?不用多說,在場的眾人心知肚明。
眾人的目光齊齊地向肖姨娘望去,她想打盧氏的臉面,卻不想被蕭玉徹底打了個沒臉。
看肖姨娘難堪的臉色她們就知道,這一場由她自己引起的紛爭,蕭肖姨是徹底地敗了。
在看到這個紫檀香爐的那一刻起,肖姨娘對蕭玉的話就已經確認無疑。
而蕭玉的這一句話更是讓她的心沉到了無底的深淵。
梅姨娘被蕭炎騙了,她也被蕭炎騙了。
這都沒有關係,哪一個郎君不風流,可為什麼他一顆心放在了盧氏這個病怏子身上。那這些年她辛辛苦苦操心這個家算什麼?為她人做嫁衣裳嗎?
蕭玉她們一家子倒是開開心心,她和她女兒又算什麼?
她們不但得為盧氏和蕭玉倆母女做牛做馬,還要受盡她們賤踏和嘲笑。
她們真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