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衣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道,“我們兩府之間不需要拉近關係,我也沒叫你千里迢迢地去拉那頭大奶牛。”
蕭銳那廝眼睛卻是亮得出奇,他低下頭湊到她的耳邊,喃喃道,“青青,你知道柔然大奶牛最大的功用是什麼嘛?我告訴你吧。那柔然國的小女兒從小就是喝牛奶長大的面板又白又光滑,而且吃奶補奶。”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她裹得嚴嚴的胸口,低聲笑了起來。
“媽.蛋,這大奶牛功效這麼好,今夜你就牽回去給你那些鶯鶯燕燕好好補補。”
薛青衣滿臉脹的通紅,胸口更是劇烈地起伏,居然還敢嫌棄她,想到他瞄向她胸口時那捉狹的笑容,她就恨不得用眼神殺了他。
她隨手拿起桌上的畫筆就朝他扔了過去,這廝笑得太過可惡,這世上怎麼會有他如此之人,她前世怎麼沒看出來他是這樣的人呢,早知道他是如此無賴,他就算有通天的本領,她也不會與他合作。
不過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都是她自己作孽,能怪誰呢。
蕭銳別開頭,從容地躲過了她扔過去的畫筆。
薛青衣知道他厲害,也知道自己扔過去的畫筆根本就扔不到他的臉上,只是這樣做至少讓她覺得心裡好過一點。
罵也罵不過他,打也打不過他,薛青衣只好賭氣坐在了書案旁。
那靡靡的金陵雅音,如同情人般的囈語,又如同三月的春風一般在她耳邊響起,
“這樣不是挺好,青青,你知不知道自己整天繃著神經的樣子,讓人看著有多累,多心疼,像這樣想說就說,想笑就想笑,想哭就哭,想生氣就生氣,想打人就打人,多好,何必忍著。”
她抬起頭看著他,蕭銳也正看著他,那幽深的眼眸中星星點點比這夜空的星子還要閃亮萬分,他走近她的身邊,俯下身子,這麼直勾勾地看著她,那眼中灼熱的光芒讓薛青衣心神一恍,他修長而白皙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龐,指腹輕輕地廝磨著她的臉龐。
又順著的臉龐,撫上那排黑黑密密的睫毛,薛青衣的眼神有瞬間的迷惘。
望著她迷離的眼神,蕭銳的心軟成了一團兒,他知道這時候應該忍的。不然等她回味過來,非惱了他不成。
可隨之而來的澎湃的激情,卻是想控制也控制,他的手指彷彿有了自己的意識,和她的軟軟的可愛的睫毛嬉戲著,又一直往下滑到她光滑細緻的臉龐,最後到了她如花兒一般柔軟的唇瓣停住了。
薛青衣還沉浸在蕭銳的話語當中,忘了反應。也許蕭銳說的很對,她一直活得很累,或許她自己沒覺得,不過這樣的她讓別人會覺得很累,很有負擔吧,薛青衣有點茫茫然,雙眼如同迷路的小鹿。
這樣的薛青衣是蕭銳從未見過的,那溼漉漉的眼眸,那微啟的粉紅的唇瓣,吸引著他靠近她去汲取去舔砥。
蕭銳深深嘆了口氣,他低下頭去,對著她柔軟的唇瓣就覆了上去。
蕭銳先是輕輕地吮了一口,如玫瑰花般芳香而又甜蜜的感覺在他唇間化開,他沿著她的唇瓣來回輾磨著,輕吮著,一種前所未所有異樣的酥麻感席捲了全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