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這只是為父事急從權下做的決定,哪裡有你說的這麼嚴重。我怎麼可能做出寵妾滅妻這樣的事來?”蕭炎信誓旦旦地道。
怕她不信,蕭炎又繼續說道。“玉兒,你母親始終是正妻,不管為父納幾房妾室都動搖不了你們母女兩個在為父心中的地位。這個你可以放心。”
這如果不算寵妾滅妻,薛青衣還真想不出什麼是寵妾滅妻了。蕭炎後面的話更是把薛青衣噁心的不行,怎麼會有如此惺惺作態的男人?
盧氏是怎麼忍了他這麼多年?薛青衣是再也聽不下去了。
“父親大人,不必再多說了。人我是不會借的,要看病,你自己找人看去。母親病著,需要清靜,我們這樣會吵到她。”
薛青衣又冷言譏道。“想必現在父親大人的心愛的姨娘正心心念念地等著你。父親大人,還是速速回去為好。”
蕭炎好說歹說,沒想到蕭玉居然一點面子也不給他。他廣袖一揮,怒目而去。
簡秋白聽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難怪蕭玉那個病弱的母親一直雙眉不展了,鬱鬱寡歡了。
這多情的總被無情的惱啊。就算他有再好的醫術,再好的藥,治得了盧氏的身體也治不了她的心啊。
蕭六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父親,望著蕭六那雙盛滿冷意的清冷的眼眸,和那雙緊握成拳的小手。簡秋白的心酸酸脹脹梗的難受。
是不是此刻的蕭六就是酸澀的這種心情?
簡秋白很自然的走到蕭六的身邊,把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這雙手真是小啊,還不及他的三分之一,那冰冷的觸感讓簡秋白的眉心微微一蹙。
蕭六的手怎麼還是這麼的冰。她怎麼就不知道好好地照顧好自己。
簡秋白還沒有焐暖蕭六的小手,就遂不及防被一雙橫空出現的雙手拍飛了自己的手。
那人挾著怒意而來,氣勢銳不可擋,簡秋白感覺冷冽的氣勢撲天蓋地向他席捲而來。意
出於本能,他渾身緊繃,全身充滿戒備。心中默唸御靈決,與這一道勁風相抗。
那人也毫不示弱,你來我往之間,簡秋白看清了那人的容貌,居然是蕭銳。
他堪堪住了手,那人也狀若無事地一耍長袖,站在了蕭青衣的身邊。
只見蕭銳一把攬住了蕭玉,冷冷地望著他。薄薄的嘴唇中,輕輕地吐出一句戲言“小道君,你的手是不是放錯了地方了?”
蕭銳這是生氣了,對簡秋白來說剛才握蕭玉的手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蕭玉傷心了,他想安慰他,所以就去握了她的手,就這麼簡單。
從小在天機門長大的簡道爺心裡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做任何事情也完全出自本心。
被蕭銳這麼一說,他的臉騰地紅了,感覺自己是不是太過孟浪了。這裡畢竟是寧國公府。
也難怪蕭銳要不高興了,哪一個做哥哥看到自己的妹妹被別的男人牽在手中都會不高興的吧?
我們的簡道爺真的太單純了。蕭銳是不高興了,可不是他想的那樣。
其實連蕭銳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剛才他只是覺得這個長得還算可以的小道君握住玉兒的雙手的畫面太美,很是礙他的眼,所以他出手了。
這一會他攬著蕭玉,心裡的不悅感消失了,隨之湧上心頭的感覺很是微妙。蕭銳順應心頭所想,他的手攬的更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