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沖的名字,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之所以名氣這麼大,除了本身的實力和在真武殿的地位之外,同時,他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地磅第一。
天地榜分為天榜和地磅,天榜上,幾乎都是上代人,而地磅,則都是當代的天驕佔領了。
陳太沖是地磅第一名,也就是說,此人是當代最強的天驕,此刻對孫聖發起了挑戰,而且是在孫聖大婚的日子上,這是想要當眾讓他下不來臺啊,有意羞辱,明顯的是有備而來。
“陳太沖現在就沉不住氣了?呵呵呵,看來這次閉關,突破了不少啊。”
“陳太沖三年前就已經是仙王領域的人,他是當代天驕當中,第一個衝上仙王領域的人,而且據說,這段時間陳太沖閉關,似是在精研一種大神通。”
“最主要的,是陳太沖在真仙領域之時,便打破極限,在真空境有著過人的成就。”
一時間,很多人議論紛紛,陳太沖的強大,是公認的,不然也不會成為當代第一人,佔據了地磅第一的名號,其實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殺入天榜的。
此刻,陳太沖突然對孫聖發起了挑戰,這讓很多人納悶兒,這兩個人沒有任何恩怨和瓜葛,為何陳太沖會這麼針鋒相對?
孫聖心頭冷笑,他自己心知肚明,陳太沖之所以會針對自己,少不了王家的人在背後策劃。他現在基本上已經肯定,那背後支援真武殿的超然大家族,正是王家。
“孫聖,你戰是不戰?”陳英傑代替陳太沖說話,而陳太沖,從始至終都未睜開眼看過他一眼,以絕對的上位者姿態自居。
“放屁!!”孫聖還沒有說話,諸葛流鐮已經率先惱怒了:“今天是我極樂門大喜日子,就算要戰,也不是現在,滾回去等著吧,等什麼時候我們心情好了,會主動邀戰。”
確實,真武殿選擇在這個時候對孫聖發起挑戰,除了有人在背後指使加害孫聖之外,同時真武殿也想打罪門的臉,要在他們大喜的日子裡,將孫聖壓制的抬不起頭來,這等同於打壓了罪門的氣勢。
“是嗎?你們可真會找藉口,這樣的藉口,很適合弱者。”陳英傑冷冰冰的笑道。
“放肆!”諸葛流鐮喝斥:“陳英傑,你以什麼身份與我說話,真武殿的領袖什麼時候成你了?陳太沖,裝什麼大尾巴狼,你特麼閉著眼睛夢你娘啊,站出來說話。”
此言一出,眾人無語,諸葛流鐮當真是嘴下不饒人,不過他和陳太沖的身份卻是持平的,陳太沖是真武殿的領袖。
但是,誰都知道,真武殿真正的主事者,是裡面的幾位老輩人物,這幾位老輩人物,都是洪荒家族中的高層,除非是陳太沖實力提升到仙王巔峰,不然真武殿的幾位主事者不會把真正的大權交給他。
從這一點上,他就比諸葛流鐮弱了一籌。
此刻,面對諸葛流鐮的叫板,陳太沖睜開眼睛,道:“我今天是為了他而來,不是你,跟你說不上話,敢不敢應戰,讓那少年自己出來說。”
“戰或不戰,都不能在今日!”諸葛流鐮態度堅決。
其實他心裡也擔心,畢竟,孫聖還未衝上仙王領域,而陳太沖在三年前便是仙王了,大境界之差,不好逾越。
雖然不久前孫聖在聖王府擊殺了一位雲家的仙王,成就了一段傳奇,但他這次面對的可不是普通的仙王,而是陳太沖,仙王當中的天驕啊,豈是泛泛之輩?
“今天他戰也得戰,不戰也得戰。”陳太沖態度強硬的說道。
“真武殿這邊,你們未免太難為人了,人家並非不應戰,而是今日是大喜之日,將決戰推後有何不可?”這時候,玲瓏坊的西門囡囡也站了出來說道,她和罪門是站在統一戰線的。
陳太沖冷哼一聲,道:“我說了,今日是我和這個少年發起挑戰,不關罪門的事,更不關玲瓏坊的事,我只問一句,戰或者是不戰?”
陳英傑眼神冷冽,嘿嘿笑道:“傳聞中,都說你是萬年難遇的天驕,說你是一段傳奇,今日為何避而不戰?莫非是徒有虛名?”
“我看也差不多,雖說傳聞中他大鬧聖王府,擊殺仙王,但傳言畢竟是傳言,水分太雜,真正有沒有那個實力,還要打過才知道。”其他幾位隨行而來的真武殿修士也說道,嘴角滿時嘲弄之色。
他們今日就是上門挑釁的,要在孫聖大婚當日對他進行羞辱,欺壓道心,讓他從此一蹶不振。
這時候,孫聖不再沉默了,上前一步,說道:“想要逼我出戰,這種激將法是沒用的,我聽得太多,真要我應戰,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現在,孫聖就是在拖延,他想要看看真武殿背後到底是誰在指使針對他,這件事,最好能擺到明面上,因為對自己有利。
如果是王家在暗中加害他,那他必須把幕後的主使揪出來才甘心,讓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現行,讓世人看看那些超然大族的人都是什麼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