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很多人都感覺到了他的修為，鳳行天身在教主領域，是入虛境的強者。
“師尊。”鳳行天先是朝著黃泉教主行了一禮，他能有今日的成就，黃泉帝君給他了太大的幫助。
“恩，很不錯。”黃泉帝君點點頭，對鳳行天的評價很高，看著自己這位得意的弟子，十分的欣慰。
“真龍法！”
就在這個時候，鳳行天突然說道，目光一掃，盯住了遠處的孫聖，他從虹光大道上走來，甲冑發光，鮮豔的紅色披風舞動，在天地間舞動，光芒無盡。
他盯住了孫聖，不為別的，只因為孫聖修行了真龍法，他感應了出來，就如同孫聖對鳳行天的仙凰法做出了反應一樣。
此刻，鳳行天的身後，一頭仙凰騰空而起，活靈活現，神羽明亮，仙禽演化出無盡的仙光，懸在空中，這是仙凰法力演化出來的。
與此同時，孫聖體內，真龍法力作響，一條真龍從體內飛出，黃金璀璨，同樣活靈活現，帶著神聖的光彩，鱗甲森森，橫亙在天地間。
兩頭強大的生靈隔空對望，傳來一股莫大的神威，震動虛空。
雖然兩頭生靈都很平靜，但整片虛空像是都被顛覆了一樣，氣息沉重，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壓力。
這是真龍法與仙凰法的一次碰撞，它們是宿敵，同時也應證在了孫聖和鳳行天的身上，這是他們的第一次正式碰面，但此刻兩人卻都有一種久違的戰意，那是真龍法和仙凰法在起作用。
眾人發呆，誰都不敢言語，上代至尊和當代至尊今日終於碰面了，他們要在此激戰嗎？
如果真是如此，那可真是一場稀世大戰啊，兩大至尊碰撞，這一戰，註定吸引整個大陸的目光，要被載入天仙大陸的史冊。
但是，也有人覺得不現實，兩者差距太大，鳳行天修行年月比孫聖最起碼多出百年，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百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的事情。
而且現如今，鳳行天已經身在教主領域，而且據說，鳳行天進入教主領域已經是數年前的事情了，以他的資質，必然在這一境界走出了自己的成就。
而孫聖，不過是在窺天鏡而已，它們之間存在著太大的差距，一個大境界啊，根本就沒有打的必要。
此刻，不少人感慨，兩袋至尊太早的碰面了，孫聖並未徹底的成長起來，與鳳行天的差距無法彌補。
“鳳師弟，此人……”牧淵想要慫恿鳳行天出手。
在他看來，鳳行天只要一隻手，就能鎮壓孫聖，雖然都是兩代至尊，但是差距太大了，就算再給孫聖數十年的時間修行，也別想成為追上鳳行天的步伐。
“我都知道。”鳳行天抬手製止了牧淵，他目光望著孫聖，說道：“我在古貞身上留下了烙印，外界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我神靈谷四位傳人的死，全都和你有關係。”
說著，鳳行天盯著孫聖，眼中光芒化作鳳形飛出。
“這是在表揚我嗎？我會驕傲的。”孫聖淡淡的說道。
一時間，眾人無語，這叫什麼話？沒有絲毫的臉紅，反倒是有種炫耀的意思。
不過，這也符合孫聖的性格，兩人都是一代至尊，雖然之間存在著不小的差距，但卻並不畏懼。
鳳行天目光灼灼，道：“現在我來問你，鳳天歌……可否是死在你的手中。”
一句話，牽動了許多人的心。
很快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孫聖，等待著他的答覆。因為鳳天歌的死直到現在為止仍然是個謎，都說和孫聖有關係，但直到現在為之，孫聖還從來沒有正面回答過這個問題。
“是。”
這一次，孫聖回答得很乾脆，直面這個問題，親口承認了。
瞬間，人群喧譁，他竟然真的承認了，鳳天歌真的是被他斬殺的。而且是當著鳳行天的面，承認了這件事實。
其實很多人都已經想到了，鳳天歌的死絕對和孫聖脫不了關係，但此刻他親口承認，還是讓一眾人喧譁。而且此刻鳳行天也在場，他會如何處置自己的殺兄仇人？
虹光大道上，鳳行天身上的氣息可怕，一瞬間，整片天地似乎都燃燒起來了一般，他的聲音冰冷，道：“你可知，那是我的哥哥。”
“就算他是你親爹跟我有毛線關係，誰叫他浪到我的頭上來了。”孫聖回答道。
一瞬間，氣氛變得低沉起來，兩個人的一番對話，讓現場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面對強大的鳳行天，孫聖依然是這般態度，難道真的要打起來嗎？可是兩個人的差距太大了，百年的修行時間，不是那麼輕易彌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