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愧是神通級別的法門啊,修煉係數相當的大,絕逼五顆星。”孫聖琢磨了片刻,不禁感慨道,但是,其中的關鍵卻很好理解。
孫聖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彷彿一切都渾然天成,這些功法口訣,烙印在他的腦海中,理解起來,也得心應手,剩下的就只有花一些時間去熟悉了。
而就在中午時分,不速之客上門了。
馬聲嘶鳴,三匹高頭大馬,拉成這一輛奢華的馬車停在了不遠處,馬車上的旗幟,赫然是白家的。
除此之外,還有幾名男子,同樣起著高頭大馬,一個個不怒自威,身材挺拔,並且眼中蘊含著精光,一看就是氣功造詣不低的人。
孫聖眉頭一皺,意識到了不妙。
護城河中,青牛浸泡在裡面,也看到了這一幕,鼻孔中噴出一道白氣。
“老牛,你可別插手。”孫聖說道,不希望青牛的秘密暴漏。
“你自己若是搞的定,我也懶得多管閒事。”青牛說道,依然泡在水中,整個身體都沉下去,只剩下一顆碩大的牛頭漏在外面。
馬車上,簾子一挑,走下來一位面白如玉的中年男子,衣著華貴,同樣是白家的服飾。
“果然如此。”孫聖冷笑,這個中年男子他認識,白化天的第四個兒子,也是自己的四舅,白景陽的父親,名叫白雲雷。
白雲雷由於天資不足,並沒有在氣功造詣上有多大的成就,甚至爆氣都不會,但這個人卻十分精通商道,一直在照看白家的一些店鋪生意,雖然沒有修煉氣功,但在白家地位同樣不可撼動。
而那幾名不怒自威的男子,來自於白家執法堂,一個個都十分的幹練,是氣功高手。
孫聖早就料到,自己打了白景陽,白家的人早晚要找上門來。
但是,孫聖猜想的可能是白景陽去邀集一些烏合之眾前來,沒想到這一次動靜這麼大,把他老子都給驚動來了,還有白家執法堂的人。
白雲雷大踏步而來,本來面白如玉,像是個書生,但是此刻卻怒氣沖天,走起路來,虎虎生風。
身後白家執法堂的幾位男子,也緊緊相隨。
孫聖假裝沒有看見,繼續閉目。
白雲雷走到面前來,距離孫聖不遠,此刻看到孫聖將他無視,臉色變得更加鐵青了。
“孫聖,你好大的架子,你親舅舅來了,還不行禮,目無規矩!”一位站在白雲雷身邊的一位執法堂男子喝道,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煉體三段,身材魁梧,人高馬大。
孫聖這才睜開眼睛,似笑非笑,慢悠悠的站起身來,微微抱拳,道:“四舅來了,剛才我在修煉,一時忘我,沒有注意到。”
他並未行禮,只是抱了抱拳,畢竟白家把他趕出來,從名義上來講,他們已經沒有那一層關係了。
但是他的話,落在幾位執法堂男子的耳中,則是心中一陣嗤笑,修煉忘我?他還真好意思說,整個白家乃至整個沐風城,有誰不知道他孫聖現在就是個廢物痞子,爛泥扶不上牆,還談什麼修煉,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白雲雷目光依然冰冷,臉色鐵青,看向孫聖,難以掩飾眼中的輕蔑與嘲諷,對家族的棄兒,他根本看不上眼。
“孫聖,昨日景陽回來,渾身是傷,你可知道?”白雲雷冷漠的問道。
“被削了?額……要不要我買兩斤雞蛋過去探望一下?”孫聖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不知道?”白雲雷的臉色更冷,道:“我打聽過了,你和景陽昨日在加上發生爭執,當時許多人都看到你用卑鄙的手段陷害景陽,讓景陽失去意識,才下的毒手,甚至最後還羞辱景陽,你作何解釋?”
此言一出,孫聖心中不禁嗤笑,還卑鄙的手段,真會給自己的兒子臉上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