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無可奈何。
最終,幾人還是從皇宮門口各自的散了。
是不歡而散的。
周宴從容的上了自己的馬車,而反觀國舅,強行的壓住心中的火氣,卻仍蓋不住那臉色上的猙獰。
馬車晃晃悠悠的走了,回的,卻並非是國舅的府上。
太子府。
國舅自當是將這件事情悉數告知,末了,他詢問道。
“依著你來看,這該如何是好啊?”
李恪輕哼出聲來,“周宴既然已經說出這件事情,還說的這般明目張膽,他手中定還有我們的把柄。”
“暫且不可輕舉妄動。”國舅是何等的人精,順著話茬就說了下來。
當此時,兩個人對視一眼,都各自明白彼此心意。
呷了口涼茶,李恪的目光落在前方,他嘆道。
“舅爺,凡事不可急於一時,周宴都敢這樣明擺說出來,咱就耐心等著,試試看,這周宴的手中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情報!”
國舅就沒什麼話可說,此時直接將面前的涼茶一飲而盡。
“殿下,老臣先行告退。”
人前腳走,李恪立即叫來了身邊的臥底。
若周宴在,必然能發現此人的面貌,極為熟悉。
烏木是也。
“你前往周宴的身邊,替本宮好好查探一番,看他那裡究竟瞭解了多少。”
“有探查到的,悉數告知,否則,本宮就叫你生不如死!”
李恪音調不變,可說的話卻殘忍冰冷至極!
站在他面前的男子,神色淡淡,一如往常,情緒莫辨。
但當聽到是周宴,烏木的身形一僵。
敏銳注意到面前男子的反應,李恪嗤笑兩聲,“當”的一聲,落下的茶杯與桌面發出清脆的響,又是驚得烏木一震。
“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忤逆本宮?!”李恪當即喝道,端的,自然是上位者的架子。
烏木心中多了幾分不屑,這太子當真是個麻煩精,還愛耍架子,真是煩躁極了。
“太子莫多想,沒有此事。”他低眸,不屑之意更濃,李恪卻並未察覺。
“呵。”向是被捋順毛了的獅子,李恪又是冷笑一聲,但說的話,卻沒那般的強硬,只是多了威脅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