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聞人親自動手打的?”
聞人白在眾人面前素來清潔,當眾打人還是第一次。
眾人頗為難以置信,心下自然而然的便站在了聞人白這處。
“聞人的脾氣還不夠好?這麼多年我就沒見過聞人真的生氣過。”
“好歹也是做生意的,能把聞人惹急的人,得是做了多大的事情來?”
也有聞人的對對家趁機生事:“誰之間還沒有個小摩擦的?難道都要像聞人這樣動手嗎?那我們大越國就成了什麼樣子?”
“就是,敗壞國風,實在可恥!”
“當街打人違反律法了吧?怎麼沒有人來抓他!”
“……”
喧鬧聲此起彼伏,說什麼的都有。
“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如此喧鬧?”
中氣十足的聲音從人群內部傳出,幾人朝後看去,只見樓明巖雙手背後,盯著眼前的一幕,面上浮現出幾分不悅來。
說話的則是他的近衛羽涅,羽涅怒目圓睜,高大魁梧,只是瞪著眼睛,就已經讓不少人心生怯意。
所有人瞬間噤聲,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聞人白轉身,瞧見是樓明巖,微微躬身:“二王子殿下。”
“這是怎麼了?”樓明巖摩挲著手腕,對趴在地上那人揚了揚下巴。
聞人白他記得,正是他那個沒出息的三弟的好友。
想不到三弟沒什麼本事,這聞人白也瘋了。
他眼底劃過幾分鄙夷,不過也好,省得多操心皇儲的問題了。
“這件事……並不方便明說。”聞人白垂眸,顯然是不願意面對的模樣。
這更是大大吸引了樓明巖的好奇心,樓明巖四下看了看,指了指一側的酒樓:“天字號包廂,我們兩個人,你總說得出來。”
話音剛落,樓明巖步入酒樓,聞人白也帶了過去。
樓明巖坐於主位,把玩著手上的茶盞,斜睨著聞人白:“這下沒有外人,可以說了嗎?”
“其實並非什麼大事。”聞人白有些為難道,“只是,您可知道三王子殿下身中毒素?”
又是三王子。
又是那個樓明臺。
這小子自打樓明燦走後便蠢蠢欲動,如今已經開始學會借刀殺人了是嗎?
樓明巖煩躁的捏了捏眉心:“知道,又如何?他中毒,需要你表演一個殺人來為他助興?”
“並非如此,只是……這毒素乃是大王子所下,方才我所毆打之人,乃是大王子的線人,大王子以三王子體內的毒素作為要挾,定期給我們提供解藥緩解,要求我們在越國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