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中有什麼誤會,你大可以告知我,好歹你之前也在我侯府小住過,我兒周宴也是你們的好友,你們就這樣對待他的弟弟?”周客指著門外的周邈道,“到底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摩擦?你們要一群人欺負他一個,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盡洋相。”
“想不到侯爺還清楚世子殿下乃是您的兒子,看您偏心的模樣,我還當世子殿下並非您親生的呢!”烏仁圖雅掩唇,“雖然我才到京城,但是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我還是清楚的,周邈好歹也要及冠了吧?難道還要將您搬出來?這未免也太不像話了吧?”
“怎麼趙頡與周邈年紀相差的不大,做事卻如此的不著調。”烏仁圖雅搖頭,一番話成功將周客激怒。
縱使烏仁圖雅手中的鞭子再厲害又能怎麼樣?
周客心想,好歹自己也是堂堂侯爺!
就不信烏仁圖雅不忌憚!
周客揚起鞭子,猛地就要朝烏仁圖雅抽去,趙頡見狀,心道不好,連忙拔劍擋在烏仁圖雅面前。
還未待骨鞭落下,就已有火花閃現。
乃是烏木將那骨鞭又打了回去,他面色不虞,看向周客的眼神不斷散發著危險的意味。
“你敢傷我的妹妹?”烏木眼神陰鷙,一腳踹在周客的胸口,周客不查,竟生生從綻芳華內摔了出去。
“爹!”
周邈渾身激動,瞧見周客被打出來,竟然生生掙脫了穴位的禁錮,衝上前來將周客扶起來。
他恨恨的向後看去。
“你是誰?難道不清楚我爹是當今侯爺嗎?你當眾之下打了他,難道就不怕死嗎?”
烏木聞言,彷彿聽了什麼好笑的話:“我打他,那是因為他要打我的妹妹,我為什麼要怕死?難道侯爺就能夠不由分說的傷害我的妹妹了?”
烏木眼神中帶著怒意:“他是當今侯爺,我妹妹還是北羌最受疼愛的公主。”
“什麼?”周邈瞳孔放大,想起來烏仁圖雅闊綽的出手和承魚節前後出現的頻率,縱使他還想要說些什麼,也不得不承認,周客這是惹上大禍事了。
周客不過是一個空頭侯爺,唯有一個侯爺的空名爵位能夠唬人,他如何能與現在風頭正盛的北羌抗衡。
“現在是在大周境內,我們兄妹不在此處惹出什麼岔子,但今日之事,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若是給不了,那我就去尋陛下,看看你們大周國的殿下究竟是不是個能夠明辨是非的人。”
烏木勾唇,話中的威脅意味難以忽視。
周客眼神中帶著幾分忌憚,他本來就與當今陛下有所過節,若是烏木兄妹當真告到了陛下前面,他豈不是要直接折在那裡?
烏木既然想要一個說法,那麼想必是要他來道歉了。
思來想去,周客扶著周邈站起來道:“原來是北羌的烏仁兄妹,是老夫眼拙,不識得了,這件事是老夫的錯,老夫為公主賠罪……”
“瞎了你的眼,我烏木哥哥才不是烏仁圖索那個莽夫。”烏仁圖雅一聲厲喝,周客面上掛不住,玄武大街的人流量本來就多,他在京城這麼多年,誰不清楚他就是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