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著什麼急?”包打聽瞪他一眼,視線在人群中環視,對上林杏古井無波的眸子,明顯眼前一亮,連敲三下鑼鼓,“故事原型都來了,這下是真的要說了!”
“咱們京城有個人家說話很有分量,兒子早早就出來自立了門戶,前段時間呢,在禹州城逛了逛,領回來了一個據說是救命恩人的遺孀,兩人也毫不避嫌的在府上同住著。”
“這也就算了,你猜怎麼著,那女子的手帕現在還在別的男人處發現了!”
包打聽又一敲鑼鼓,城南肉鋪的豬老六站出來,他面板黝黑,一身腱子肉,絡腮鬍與胸毛連著,看起來凶神惡煞。
此刻他手中正高舉一張綠色的手帕,上頭繡著竹林,還有單字一個“杏”字。
“去過禹州城的權貴,還領回來一個遺孀,那女子名字裡還有一個杏……”
幾人總結著包打聽這段話,有知情人幾乎是瞬間就已經想到了周宴和林杏。
“包打聽,你說的莫非就是梧桐街那位……”
有人低聲詢問道。
“正是。”包打聽點點頭,視線準確無誤的落在林杏身上,“林夫人也來了啊,今日怎麼不見您兒子呢?”
“聽說您的繼子與您不過差了一歲,聽說您方才嫁給丈夫,丈夫就歸西了。”包打聽一連幾個聽說,瞬間讓林杏置身於輿論中心。
春曉的手按在腰間的軟鞭上,被林杏壓下。
林杏雙手抱胸,點頭道:“是,又如何?”
“你講秘辛我沒有意見,但是你讓豬老六拿著我的手帕是做什麼?”林杏擰眉詢問道,“你可知道空口誣陷是要吃板子的?”
“這帕子是你的?我可沒有承認啊。”包打聽唯恐天下不亂,他笑道,“我為什麼要吃板子?水性楊花的女人都還沒有浸豬籠,怎麼算也輪不到我包打聽吧?”
林杏冷笑:“水性楊花?你的意思那便是我與這豬老六有私情了不是?”
林杏看向豬老六,只見他渾身橫肉,正淫邪的盯著林杏發呆。
聞言,豬老六走過來就要拉起林杏的手:“小娘子,那天晚上我們兩個過得多舒服,是我讓你不滿意了嗎?怎麼你留下一個帕子就走了?”
還未接觸到林杏,只見春曉拔出匕首,抵在豬老六的脖頸上:“再往前一步,我不介意殺了你。”
豬老六瞬間僵硬在原地,他求救的看向包打聽:“這是怎麼回事老包?你也沒說會被……”
“怎麼回事?林夫人,您怎麼還打人呢?”包打聽生怕豬老六漏了陷,“難道因為我在大庭廣眾之下揭穿了你,你就要這般惱羞成怒是嗎?”
“你既然咬死這件事,那我也不給你任何機會了。”林杏勾唇,揚聲問道,“在場各位,可有誰剛剛從綻芳華中出來的?”
“我!”
“我也是!”
幾人將手舉起來,手上還帶著綻芳華的盒子。
林杏看向離她最近的那人:“不知道姑娘可否允許我借用一下盒子,稍後我會給您再補上我們綻芳華的全套產品補償。”
姑娘受寵若驚,離得近了,更是覺得林杏身上香氣撲鼻。
她紅著臉點頭,將手中的盒子遞給林杏。
“這是我們綻芳華的新包裝,每一個顧客都可以在夾層中拿到我林杏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