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在趙頡心中自然不會這樣,在系統的加成下,趙頡想的都是蘇小小如何單純如何無害,一切的過錯都被他堆在了李恪的頭上。
然而那些不在蘇小小攻略名單外的路人甲,面上雖然不顯,可心中卻都是一陣輕視。
難民營中有男人也有女人,有些個女子生在封建糟粕中,思想早已被壓榨的與之類似,如今得知蘇小小身邊有人,這下全都樂得其中。
日後若是再有男人以蘇小小的風光指責她們,她們就大可以將今日所聽全盤拖出。
這裡也多得是不如蘇小小的男人,如今,全都好像是給自己的頹廢找到了藉口一般,心中所想,髒汙的不像樣子。
蘇小小見實在挽回不過來,更覺得他們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好像扎人的刀子一般。
說完這句話後,洩憤般的推了趙頡一把,從難民營中出來了。
好他個趙頡,她在難民營中忍著腐臭與骯髒過了這麼多個時辰,就連名貴的草藥等物全都交了出去,沒想到竟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蘇小小恨得牙癢癢,恨不得將趙頡掰成兩半來。
她在腦海中將周宴那張如冠如玉的臉過了幾遍,這才勉強平息怒火。
李恪好不容易得了半天的空當,他來難民營看了圈,並未發現蘇小小的身影,難民營中的難民看到李恪前來尋人,更是印證了腦海中的猜想,他們眸色怪異,看向李恪的目光莫名的令李恪有些不適。
難不成,蘇小小又是被林杏欺負走了?
李恪上前一步逼住林杏去路,倨傲道:“你可知道蘇小小在哪裡?”
林杏在外頭碾了半個時辰的草藥,汗水沾溼了劉海黏在臉上,她的臉微微發燙,她用手背擦了一把,一時間並未反應過來,下意識道:“你說什麼?”
“本宮問你蘇小小去哪裡了!”李恪陰沉著一張臉又再次重複了一遍,林杏這副樣子在他心目中便是故意裝傻,他威脅道,“林杏,本宮不管你與蘇小小之間有什麼過節,但是蘇小小現在是本宮的人,你若是敢對她做什麼,那就休怪本宮無情。”
林杏:……
這是好感度加多了把腦子加壞了吧?
“我碾了這麼久的草藥,只是在來時與她打了個照面,什麼也沒做,太子殿下這是做什麼?若是找不見蘇小姐,不去差人尋找,反而來威脅我一個不知情的人?”林杏不卑不亢道。
趙頡轉身,見林杏被李恪威脅,著急趕來,不過匆匆點頭,就立刻護在了林杏身前。
“太子殿下有什麼衝我來就是,莫要難為我娘,難民營裡這麼多難民還等著我娘救治,我娘可沒什麼功夫與太子殿下耗著。”趙頡向後揚了揚下巴,又道,“我娘雖然生的貌美,可早已是有夫之婦,還請太子殿下注意影響。”
李恪向後看了眼,見難民營內的人齊刷刷朝這處看來,又礙於趙頡最後一句話,只得黑著一張臉,瞪了眼趙頡,轉身離開了。
林杏拿著草藥回到了難民營內,總覺得大家看向她的目光帶了幾分憐惜。
一個年齡有四五十的老婦將手搭在林杏的胳膊上,安慰道:“夫人,您這樣寧折不彎,難免會被人欺負,這些都不要放在心上。”
林杏的額頭冒過一串問號。
她看向趙頡,見趙頡臉上掛著愧疚,將手上的藥物分發下去,就帶著趙頡出去了。
“難民營裡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我就去磨個藥,在他們心中的形象就這麼高大了?”
趙頡撓著後腦勺,訕訕的將方才的事情解釋了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