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唐清醒了一點,“沒有沒有,練功所致,不用怕,你該吃蘊生散了。”
福哥兒有些感動,“不用急,過幾天你恢復一些再說吧。”
陳唐搖搖頭,“不行,你會餓死的,快服蘊生散我幫你煉化。”
福哥兒有點哽咽,“你這麼虛弱怎麼運氣。”
暴雨在旁邊道:“福哥兒,服用吧,陳大哥現在只記得這事。”
福哥兒無奈,拿出蘊生散吃下,陳唐上前便運起真氣幫他煉化,片刻後陳唐站起也不說話就要回修煉室,福哥兒在身後道:“陳大哥,以後我讓流銀幫我煉化就行,你後面不用出關了。”
陳唐回過身,“不行。”說完轉身走了。
福哥兒有些淚眼朦朧,這輩子身邊只有恐懼他的、巴結他的、算計他的人,甚至父母都只關心族群的強大,沒有人對他這麼好。陳唐回到修煉室又進入修煉狀態,他敲打魂器的力量越來越大,靈魂也越來越小,但是卻越來越凝練。
陳唐就這樣在恍恍惚惚中過了兩個多月,但是每十五天出來一次幫助福哥兒煉化蘊生散。
福哥兒瞧著陳唐越來越消瘦很是擔心,而且陳唐記憶越來越差,基本上處於失憶狀態,除了福哥兒誰都不認識了,流銀也滿心擔憂。石頭有空便去周邊商鋪轉悠,尋找水系長槍,但是水系兵器本來就少,所以一直沒有找到,讓福哥兒也很無奈。
這一日距陳唐出關還有兩天,福哥兒心道這次陳大哥出來就跟他說安心修煉,讓流銀幫忙就行,雖然福哥兒不願假手他人,他心高氣傲,不願靠別人憐憫生存,但是陳唐對他不一樣,福哥兒經歷治傷、自殺、每一次煉化藥物,很依賴陳唐了。
這時酒樓那邊吵鬧起來,福哥忙讓烤肉的暴雷去前面看看,暴雷應聲而去,不一會奔回來,“有虎族的人鬧事,說我們的烤肉裡放了毒,他們有人上吐下瀉。”
福哥兒忙吩咐,“你快去告訴他們,去看大夫,看看是什麼毒,診費由酒樓出。”
話音剛落,聽到前面乒乒乓乓打了起來,石頭石塊暴雨被一股大力擊到後堂,一路翻滾到了後堂,暴雷忙扶起三人站起,他們口中流血已然受傷。
暴雷喝道:“你們想幹什麼?”
從前面走進來一個高大的漢子,帶著四名護衛,其中一名臉色發黑,走路需要攙扶,應該是中毒的那名虎族。
高大的漢子爆喝一聲,“我手下吃你們酒樓的肉中毒了,你說該怎麼辦?”
福哥兒在旁邊道:“這位大哥,如果這位小哥確實是吃我店裡的東西中毒,那我們該賠多少賠多少,但是現在他毒因未明,是不是先看大夫再說是不是我們酒樓的原因?”
大漢扭頭看向福哥兒,詫異道:“你是什麼東西,怎麼長這麼古怪?”
扭頭看向手下,四名跟班也搖搖頭,誰也認不出福哥兒是什麼種族。
大漢一揮手,“我不管別的,我手下就是吃完你店裡東西才這樣,你這是黑店,兄弟們,給我砸。”四名手下應聲便動手砸了起來。
福哥兒怒道:“住手,這位大哥,你要什麼明說吧。”
大漢道:“我什麼都不要,要的是公道,繼續砸。”
四名小狼忙抬起福哥兒跑到院子裡,大漢跟進去,“你們誰都跑不了,這個長的跟老鼠一般的東西是你們的管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