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有什麼改變……”
白慕霜小聲滴咕，拿過她手裡的藍胖子，無聊地轉轉竹蜻蜓。
週六圖書館人不多，兩個女孩子也都很小聲地說話。
“我昨天第一次看你穿這麼漂亮呢，他誇你沒？”
“是有小小地誇了一下。”
周芷琳點頭，好似對這樣的結果很滿意，她道：“那就證明我的理論沒錯了，青梅竹馬要想最後不變成好兄弟，還是得時不時給對方來點驚喜才行。”
“不是那回事啦。”
白慕霜有些窘，連忙轉移話題道：“那你們昨天約會都幹了什麼啊？去看電影了嗎？”
“去了啊。”
“看完電影呢？”白慕霜更好奇了。
“你猜。”
周芷琳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這更讓白慕霜好奇了，總感覺好刺激。
“那、那他有沒有說‘親愛的，我就抱著你，啥也不幹’？或者說‘我的手可以放你肚子上嗎，幫你捂肚子’？”
饒是周芷琳那麼個女流氓，都被她好奇寶寶似的，問得有些害羞了。
“你問我做什麼呀，自己找蘇雲澈試試不就好了。”
“我就是找素材，靈感什麼的，不都這樣嘛。”
“別的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被人抱著睡覺的感覺很棒！一點都不空虛，很充實，很有安全感。”
“嘻，是哪個睡覺？”
“正常的！”
白慕霜又好奇道：“那芷琳，你當初是怎麼發現自己喜歡他的啊？”“唔……”
周芷琳想了想，反問道：“小黃文你看過嗎？”
“看過……”
雖然這方面的教育比不上男生那麼豐富，影音資料看過的極少，但文字資料，白慕霜和大部分女生一樣，都看過，而且很愛看。
女生是想象力豐富的感性生物，比起影音資料，反而這種文字資料，更容易讓她們浮想聯翩。
“那這就簡單了。”
“什麼？”
周芷琳湊到她耳邊，悄聲道：“看小黃文你滿腦子想的都是他時，那肯定就是喜歡了。”
白慕霜的臉忽然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