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辦？不會等到面試的時候，這僅著有的五個人也都放鴿子了吧”
“……”
白慕霜欲言又止，她其實想說就算面試透過了，半途跑路的可能性也很大，畢竟上週她就透過了幾個人的面試，但無一例外全部跑了。
這可不能跟他說，這傢伙本就有跑路的意思，要不是被她唬住了，他可能也跟著跑了，他真決心不來的話，白慕霜也拿他沒辦法。
就算到最後一個人都招不到，不還有蘇雲澈這個大冤種麼……
“要不，你把要求再放低一些？總不能每個社員的目的都這麼純粹。”蘇雲澈回頭看她。
“不行。”
“這就有意思了，那你當初怎麼就硬要我進來？還不讓走！”
“你…你不一樣。”
“因為咱倆關係好？”
“誰和你關係好啦！身為社長的我可是很公正的，如果不是你熱愛網路文學，就算你跟我再熟，我也不會讓你進來。”
蘇雲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轉過頭去，嬉笑道：“說的好像你很瞭解我一樣。”
“最瞭解你的人，是你的敵人，我瞭解你這不是很正常麼……”白慕霜小聲嘀咕。
再偷偷看他的時候，他已經閉上眼睛，趴在桌子上睡覺了。
夕陽的餘暉灑落校園，一切熙熙攘攘，彷彿流動的盛宴，而趴在桌子上睡覺的蘇雲澈是靜止的，像是一幅畫，讓她有些出神。
恍惚中好似回到了高中三年裡，他和她同桌，午後陽光落在桌面上時，他就喜歡這樣趴著睡覺。
她在旁邊靜靜的寫字，偶爾會看看他。
高中畢業後，曾經的同學就很少見面了，也不知道其他人現在正在經歷什麼事，去了什麼樣的遠方。
唯有蘇雲澈這傢伙，還一直在她身邊，相看兩…厭。
“白慕霜。”他眼睛沒睜開，嘴巴動了動。
“幹嘛。”白慕霜被他驚了一下思緒，沒好氣地打他一下。
“幫我捏捏肩好不好？”
“你這個夢還沒醒是吧？想屁吃？”
白慕霜懷疑自己聽錯了，這傢伙的臉皮就先不說了，膽子怎麼也大了？
“又不是沒捏過，我今天這麼努力，作為社長的你不得獎勵一下，中午一直到現在誒。”
“捏死你得了。”
話是這麼說著，但少女還是伸出手來捏他的肩膀了，顯得有些敷衍，坐得離他遠遠的，伸出手輕輕地在他脖子旁肩膀的肉捏捏，他閉著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樣。
“白慕霜。”
“又幹嘛？你別得寸進尺啊！”
“就是……你其實也可以很溫柔的對吧？你這樣子我挺喜歡的……”
“……”
“啊啊！輕點！輕點！疼！”
“去死吧混蛋，誰要你喜歡！佔點便宜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是吧！”
“我說的是實話，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嗎！”
“你不就是想天天有便宜佔嗎！想得美！”
“嘶…輕點，很疼的”
“疼死你算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