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包是軟筋散,而且還不是立刻發作的那種,是要經過一段時間才發作的那種。
這包是避子藥。”
餘元箏把三種藥的效果都分辨了出來。
“天殺的。”王妃一聽,哭出聲來。
還有沒什麼不知道的,兒子就是被這藥給害的,害了還不把藥處理掉,這是留著想用第二次啊。
“母妃。”上官子棋推著輪椅上前,輕拍著她的背,“兒子現在已經醒了,不用自責。”
“沒想到這麼多年,母妃身邊都藏著一條毒蛇。”王妃哪裡會不自責。
“是本王的錯,當初就不應該讓她到你身邊伺候。”王爺更自責。
這事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幸好當初朝陽換了婚,讓箏兒入了你的房,不然......”王妃想到那個後果,心就痛到無以復加。
餘元箏可是告訴過她,新婚那天算起,兒子只有半年可活。
如果不是遇到這個兒媳婦,那就真如朝陽所說了。
王妃撲到兒子身上哭得更兇了。
“父王,鄭嬤嬤一死,我們還沒有找出真正的真兇。”上官子棋也很懊惱,輕拍著王妃的後背。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都讓人服毒自殺了。
“本王懷疑她可能也是奸細。”王爺想得就有些多了。
“何以見得?”
“只是猜測,暫無證據。但她不畏生死,當場服毒自殺也是需要一定的勇氣,說明她經過訓練。”
餘元箏也想不明白,控制王爺的子嗣能起什麼作用?
難道只是為了讓世子之位落到二公子手裡?可是二公子也是王爺的兒子。
除非他不是。
除非他不是!
這個想法一入腦,餘元箏覺得有些荒唐。
但除了這個解釋,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父王,二弟真是您的孩子嗎?”餘元箏藏不住話,把這個想法問了出來。
“你說的什麼瞎話,當然是本王的兒子。”王爺老臉一紅。
但同時這話也給他指了個方向。
他也就嘴上硬一下,他用力回憶當時的情形。
如果不是他的兒子,那會是誰的兒子?
“此事本王會繼續查。”王爺留下這句話,大跨步走了。
也不安慰一下哭泣的王妃。
這是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