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東西!這裡面是啥?會接石頭?用意何在?”王躍躍疑惑道。
展小貴皺了皺眉頭,然後咬指頭思考幾秒說:“難道怕我們下去?為了掩人耳目?讓我們覺得這窟窿深不可測,然後我們就不敢下去,或者說沒下去的必要?還是這裡面隱藏著什麼?”
王躍躍也很詫異:“這裡面的傢伙可不簡單啊!”說罷王躍躍悄悄給展小貴一個眼神。
展小貴很快就明白了王躍躍的意思。
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大鐵錘,站在窟窿不遠處等待裡面的東西竄出來後好下手。
王躍躍又一個手勢,讓展小貴幫忙弄幾棵大樹,然後去掉枝椏倒插進窟窿裡,展小貴在用力往下插樹木的時候明顯能感覺到窟窿下面有什麼東西用力頂著木頭,不讓這些木頭碰觸到底似的。
王躍躍趁著小展小貴和窟窿下面的東西在角力的時候啟動超人系統火屬性,一團大火朝著窟窿底部燒去。
王躍躍在自己火剛亮的時候就看見了窟窿下面的東西全身一片白,背上有一大片刺青,是蟲族母巢圖案,跟勞工營地的勞工們身上的刺青一模一樣。
窟窿其實不深,也就七八米的樣子。
不過窟窿裡的那個貌似動物一樣的帶刺青的東西,在王躍躍火光亮起的那一刻,嗖的一下竄進到黑窟窿其它的洞裡面進去了。從窟窿側面進去了。
展小貴也順利的把木頭都扔到了窟窿的底部。
王躍躍再一團火,點燃了窟窿底部的木頭,然後再來上一陣風,把窟窿底部木頭冒出的要一風吹到窟窿跟前其它的側面洞裡面。
讓煙把這個神秘智慧且神奇的動物給燻出來。
眼看著窟窿底部展小貴扔下去的木頭都燒成了灰燼,冒著很小很小的煙。
窟窿側面進去的那個背部有刺青的東西沒有了蹤影。
“這東西去哪了?咱們這火可以了吧?這麼燒都不出來?這麼煙燻都能抗住?這是動物嗎?這是妖怪吧?看來我們還得請個法師來做場法事?”展小貴一頭霧水道。
“法事個屁!這東西實屬厲害!連我們都對它沒轍,一個坑蒙拐騙的凡人法師,那不是給這東西明擺著送點心去呢嘛!哈哈,虧你還想得出來!如果你展小貴去請法師肯定沒有一個法師敢來!現在的法師都不是傻子,你身負異能的白色巨人都束手無策的東西,他一個凡人法師敢接手?哈哈,除非他不要命了!”王躍躍看著展小貴搖搖頭笑笑道。
展小貴定下心來仔細一想確實是這樣,如果找法師,那就等於讓法師去喪命。
這窟窿裡的東西絕非等閒之輩,智商很高,狡猾得讓人很害怕。
展小貴雖然身材高大但是還是有點頭皮發麻。
他還在琢磨,這個窟窿裡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展小貴怎麼猜想都想不出來這是地球上的什麼動物。
展小貴有點生氣了,拿起大鐵杵狠狠在離窟窿不遠的地面上用力砸了數錘。
當他轉身和王躍躍準備回去勞工基地時,他們附近的樹木,植物甚至石頭上面都出現了蟲族母巢一般的彩色圖案。
展小貴和王躍躍同時一驚:“嗯?他哥的!這是什麼?什麼時候刻上去的?還是自動出來的?我記得我們剛才進來的時候,完全沒有啊?!這怎麼回事?”
“就剛才這麼短的時間,誰這麼快的手速?能讓這裡所有的東西上面出現蟲族母巢的圖案,這也太厲害了吧?這究竟是何方神聖所為?真的太神奇了,神奇到讓人毛骨悚然!”展小貴看了一眼王躍躍,小聲嘀咕道。
“這裡應該不止一隻這種東西吧?要不然就剛才這點時間,這蟲族母巢的標誌是怎麼弄到這石頭,地面,還有雜草,以及樹木軀幹上的?是不是這種東西有好多啊?這一說起就讓人毛骨悚然頭皮發麻!渾身都不舒服。它們會不會攻擊我們?”展小貴看著王躍躍眼神裡露出了幾絲膽怯。
“我去!展小貴,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你眼睛裡流露出了膽怯!真的!沒想到堂堂巨人竟然會害怕?哈哈哈……”王躍躍看了幾眼展小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笑。
“對!這是我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恐懼,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從心底裡崩出的害怕,也不知道害怕什麼!感覺好奇怪的樣子!”展小貴用虛拳砸了砸自己的胸口道。
王躍躍覺得這事肯定沒這麼簡單,裡面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展小貴和王躍躍邁開草叢剛走了幾步,就發現腳下的草和周圍草叢的野花上面也都是滿滿的蟲族母巢圖案的刺青。而且草木石頭都會動,讓人覺得草木皆兵的挫敗感。這種環境很容易讓人失去鬥志,躺下來束手就擒。
王躍躍看了一眼展小貴:“這是要包圍我們嗎?哈哈哈,你看看這些雜草野花,意思是要包圍困住我們?花兒啊花兒,那你知不知道我王躍躍可是刀槍不入!”
一陣風吹花香飄來,展小貴覺得眼皮沉重,突然整個人困的不得了。
展小貴無力的站在王躍躍跟前,打起了盹,一副很困的樣子。
王躍躍見此情形,直接啟動電屬性,讀一讀這些試圖攻擊包圍展小貴和王躍躍得植物是何居心?
王躍躍發出的超強電波讀出這些腦子簡單植物,是被人在體內同樣用電波植入一種專屬於植物的指令,命令它們來迷惑催眠王躍躍和展小貴。
王躍躍忽然恍然大悟:“原來電波也可以這麼玩啊!哈哈哈,看我也給你們植入一些噴火之類的東西。讓你們看見帶刺青蟲族母巢圖案的任何東西,發出噴火攻擊!群起而攻之,直到它們死亡!”
王躍躍在心裡一陣嘀咕罷,就解除了這些雜草石塊之類的東西,被別人植入的非法晶片。然後重新植入了噴火絕活。
雜草對著展小貴腳面和身上噴了數次火,展小貴這才清醒過來:“我們這是怎麼了?我記得我回到勞工營了啊?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