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渝州城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
由於這次去仙台,易風把所有的弟子全都帶了過去,包括那些原本就被聘請去當保鏢的。所以對於那些客戶,易風是單方面毀約,不僅賠了十倍的酬金給那些客戶,公司的信譽度也無可避免地降低了。
那些客戶,本來就是大老闆,大企業家。請保鏢的原因也是想保護自己的安全,結果在合同履行期間,保鏢全都跑了,這算什麼?
所以那些客戶全都很生氣,加上他們又都是身居高位的企業家,口口相傳過後,易風的公司,基本上已經沒有任何信譽度了。
哪怕他的安保公司裡面的保鏢個個都很厲害,現在也沒人敢請他們當保鏢,生怕請來的保鏢莫名其妙就跑了。
已經回來了一個星期,一單生意都還沒做成,根本沒有客戶走進這家公司。
在大廳裡面任職前臺的鐘眉,已經開始百無聊賴地坐在臺上玩起手機了。大廳裡面負責安保工作的那些弟子,也都三三兩兩玩起了紙牌,鬥起了地主。
至於其他的弟子,更是無聊。要麼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睡覺,要麼就在休息室裡面集體打麻將。
“好無聊啊,人生怎麼可以這麼無聊!”
衛缺躺在沙發上,無聊得自言自語起來。
苗曉天嘆氣道:
“沒辦法,去仙台的時候,我們把所有人都帶走了,包括那些被聘請去當保鏢的弟子。”
“所以我們公司現在已經成了全渝州城最不講信譽的企業了,誰還會來找我們談生意啊。”
衛缺從沙發上爬起來,問道:
“那我們豈不是都賺不到什麼錢了,那咋辦,這房價這麼貴,不存點錢那哪行。”
“以後還怎麼面對丈母孃?”
衛缺想起了剛去仙台的時候易風對他說的話。
易風聞言,淡淡道:
“放心吧,不管有沒有生意,工資還是會照常發的,我可是一個不會拖欠工資的好老闆。”
“我開這公司本來就不是為了賺錢,到時候去我家隨便拿一個古董去拍賣,也能發個十幾年的工資了。”
衛缺震驚地望著易風:
“不是,那老闆你開這公司是為了啥?”
易風還不好告訴衛缺太多事情,只說道:
“賺錢只是副業,主要是我就想體驗一下當老闆的感覺。”
衛缺坐了回去,訕訕一笑道:
“現在這年頭,有錢好任性啊。”
他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對易風說道:
“老闆,反正最近也沒什麼生意,我想去京都玩幾天。”
“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你看行嗎?”
易風爽快地點點頭:
“你去吧,之前也答應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