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裡面,易風成為了那顆最耀眼最裝逼的明星。
除了秦正鴻以外,其他人都彷彿見著精神病人從精神病院跑出來了一般,直愣愣地望著易風。
雖然劉承業不如秦正鴻那般在渝州城地位高,但劉承業的社會地位,也僅僅次於秦正鴻。
也就是說,除了秦正鴻以外,誰敢像易風那樣對他說話,無異於是找死。
易風剛才那番精彩絕倫的叫罵,比找死還要讓眾人震撼。他們雖然都對易風抱有幸災樂禍,但同時又忍不住為他捏把汗。
像他這麼找死的,得死成啥樣啊?以劉承業的憤怒程度,估計要把他剁成肉泥吧。
“這個易風,簡直是太過分了!”
饒是在秦幽若面前,劉子成都氣得面目猙獰,咬牙切齒了起來。
這個傢伙,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辱罵他的父親。此舉不是挑釁,是在打臉!
連秦幽若都有些氣不過了,但她一想到秦正鴻在那邊,她氣勢就弱了一半,不敢上去教訓易風。
“好好好!”
“年輕人,我都有點佩服你的勇氣了,我劉承業行得端坐得正,沒做虧心事,我挺得直腰桿!”
“你今天如果拿出證據來證明你說的話是對的,我劉承業放你離開。如果你證明不了,那今天,就是警察來了,也保不了你!”
最後兩句話,劉承業那凌厲的目光中,直接爆發出了殺氣。
眼看這次圈錢就要成功了,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此人差點要壞他的好事,無論如何,他今天都不能安然走出這會所。
但劉承業很自信,他的那些仿製酒做得很成功,根本就很難分辨得出來真假。就算是那些品酒大師,都分辨不出來。
所以這個年輕人,是不可能拿得出什麼證據的,他堅信。
“劉總,這個小東西根本就不懂酒,他怎麼可能拿得出所謂的證據來汙衊您。”
“依我看,直接把他處理了得了,不然攪了劉總和我們大家的興致。”
這時候,那個孔華又站出來煽風點火地說道。
林南望著他,又氣又恨,同時又很擔心。萬一易風處理得不當,沒把這事兒給平息過去,那他和易風可都完蛋了。
“我劉承業辦事就喜歡講規矩,喜歡讓人心服口服,以免事後落人話柄。”
“既然他說出了這樣的話,還說得如此信誓旦旦,那就讓他拿出證據。拿不出證據,我再用我自己的方式解決,這樣,才不會有人說我劉承業欺負人。”
劉承業揹著手,冷笑了一聲,老神在在地說道。
不愧是商人,懂得穩定人心。懂得在險境的時候,還如此冷靜地在眾人面前為自己爭取好感。
他這話一出,許多人都鼓起掌來。
秦正鴻則是一直冷著臉站在一邊,看著劉承業那張虛偽的臉,若有所思起來。
“好,非要我當眾打你的臉,我就成全你,讓你心服口服。”
易風轉過身來,看著人群之中,也不知道是在看誰,淡淡道:
“我想問問在場的品酒大師,你們所知道的,最古老,最有用的。能辨別出來真酒和假酒的方法是什麼?”
在場的許多品酒大師面面相覷,他們所知道的。都是近代的一些比較簡單的驗酒方法,但是這些方法,只能夠驗那些價格便宜的低端假酒。
對於這些上檔次,仿製高階的酒,他們根本是驗不出來的。只能靠自己的經驗,和對酒的偏好來驗證真假。
見眾人不知,易風笑道:
“你們不知道,但你們總該聽說過,在酒聖杜康開始釀酒的時候。他發明了一個很精準的驗酒方法,那就是用人血驗酒法。”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無不汗毛倒豎起來。這個驗酒之法,光聽名字就很重口,這麼重口的驗酒之法,也太變態了吧。
“這個驗酒的方法我倒是聽老一輩的人說過。”
這時候,秦正鴻請來的那位許師傅突然說話了。他望向易風的目光中,從不屑變得有些複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