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喧囂的人群似乎跟他不在同一個世界。他失去了朱珠,想哭又沒有淚水,想笑又沒有資格,想得意卻又難掩失意,想忘記卻又記得越來越清晰。
我們有時候並不會展現出誇張的大喜大悲,而是任由情緒吞噬自己,我們麻木的任由一切發生。
"帥哥,旁邊的位置有人坐嗎?"
"......"韓森看了看是個丫頭片子,剪著低俗小說裡烏瑪瑟曼式公主切齊劉海短髮,面板光潔玉瑩,嘴巴格外的動人,微微的上翹,眼波流轉,即清純又性感。
"那我坐你旁邊不介意吧?"女孩說道。
"......"韓森搖了搖頭,順便做了個手勢讓酒吧給女孩上點酒。
"美女,你想喝點什麼?"酒吧問道。
"跟他一樣的啤酒。"女孩指了指韓森。
"好咧,馬上給您上啤酒。"
"有心事嗎?老闆。"女孩貼著韓森的耳朵說道,因為酒吧太過喧鬧,只能用這種方式交流。
"有啊"
"失戀啦?"
"差不多"
"要不今晚我陪你?"
"下次吧,今晚沒心情。"
“好吧,那我們就喝喝酒總行了吧?”
“行啊,喝酒沒問題。”
“我敬你一杯,慶祝我們萍水相逢。”
“乾杯”
“......”
“……”
半個小時後,酒已經喝了好幾瓶了,話卻並沒有說多少。韓森起身欲離開,女孩跟著一起站了起來。
“你站都站不穩了,還是我幫你叫車回家吧。”女孩說道。
“謝謝”
上了車,女孩問道,你家住哪?韓森說,水域天際。
“師傅,去水域天際”
“好的,距離挺遠的,你們別吐車上啊。要賠償的。”
“好的,知道了。”
第二天韓森醒來發現自己睡的床挺陌生的,不像自己家的床,再看看自己穿的也是女式的浴袍。旁邊躺著一個陌生的女孩,完全不認識。
“你是?”韓森輕輕的搖了下睡著的女孩。
“我叫湯元笳,你是盧歌的表哥吧?”
“你怎麼認識我?”韓森覺得湯元笳這個名字很熟悉,可又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