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思意一本正經地點頭：“對，補課，你有意見？”
司白夜：“……有意見。”
穆思意：“有意見都要給我憋著。”
司白夜：“……”
猶豫了一下，司白夜說道：“要不，你出道題給我，我做對了你就放我走，並且保證不給我補課，如何？”
“我出題給你，你會做嗎？”穆思意並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其實是個學霸。
不過這也不怪穆思意，畢竟司白夜根本沒把這些事告訴給誰聽，所以在很多人眼中她一直都是個“學渣”。
“你儘管出就行了。”司白夜漫不經心地揉了揉頭髮，最後直接趴在桌上把臉埋進臂彎裡，“出好了叫我。”
看著她胸有成竹的自信模樣，穆思意心裡有些疑惑，但還是很快翻起了練習題，選擇了一道中規中矩的數學題，改了一下數值就寫在了紙上。
寫好後，穆思意把紙遞過去：“好啦，白白，你做吧，你做對了就不用補課了。”
司白夜抬起頭，眯著眼睛看了下紙上的數學題，沒有猶豫太久，就從穆思意課桌上拿起筆，就直接下筆如有神般在題目下方寫上答案。
寫好後，她把紙放到穆思意麵前：“寫好了。”
穆思意盯著她寫的答案，慢慢的，她的表情逐漸僵硬。
這道數學題，說簡單不簡單，說難也不算很難，但對於學渣來說，這種題目是沒辦法做出來的。
但是司白夜不僅寫對了答案，還把另一種演算法都給寫出來了。
這……
“對了嗎？”其實司白夜不用問，看到女孩臉上那彷彿看見鬼一樣的表情，就知道得差不多了。
“你……”穆思意眼中滿是震驚，“白白，你不是……”
司白夜豎起修長的手指，放到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噓，這是隻有我們之間知道的秘密，別說出來了。”
言畢，她站起身打了個哈欠：“走吧，我們去吃飯，餓了。”
“……啊？好，你等等我。”
眼看少年就要走遠了，穆思意匆匆忙忙地把手中的紙揉成團丟到垃圾桶裡，趕緊跟上少年的步伐。
課室裡沒有人，唯一的人在剛剛已經走了。
突然，一個人影慢慢走進課室。
慕念念盯著垃圾桶裡被揉成團的紙張，眼底劃過一抹詭譎。
她伸出手，將垃圾桶裡的紙團拿起來，攤開來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跡，唇角冷冷地上揚了。
……
月考的考場在放學前公佈了。
一共分成十個班，每個班的學生都被分配在不同的考場，但是學生那麼多，考場位置有限，很大機率碰上同一個班的學生。
“啊，白白我跟你一個考場誒！”穆思意站在人群中昂起頭看著考場公佈名單，興奮地叫了一聲。
戴著鴨舌帽的少年站在她後面，低頭看著手機：“嗯聽到了聽到了。”
她垂下眼睛盯著手機螢幕，壓根沒把注意力放在考場名單上，好像一點也不關心會在考場裡遇到什麼人。
少年長得很好看，眉眼間帶著幾分桀驁不馴，這種痞帥痞帥的“男生”自然是吸引了不少女生的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