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反應有點大,胡桂英急忙道:“嘯天,你別怪詩雨,她也是被逼得沒辦法,才委曲求全地嫁人,只是沒想到,她嫁過去當天,就在婚禮上當眾自殺了。”
“什麼?自殺?”葉嘯天吃了一驚,顫聲不已,“詩雨她……她為什麼這麼做?”
“還能為什麼?還不是夫家在婚禮上羞辱她?”胡桂英聲音哽咽了。
“羞辱?”葉嘯天眼眶泛紅,拳頭緊握,“媽,她嫁過去的夫家是誰?”
“還能是誰?就是咱們浦海市張家的花花大少張國雄啊!”胡桂英道。
葉嘯天身形一震,一雙眸子裡閃過一抹厲色。
張國雄!
這個曾經派人將他綁架殺害的豪門大少!
縱然過去了三千年,他依然刻骨銘心地記著這這個仇人的名字!
“張國雄啊張國雄,當初你瘋狂追求詩雨,為了讓她對我死心,竟然派人將我綁架殺害,這血海深仇我尚未得報,如今你又羞辱詩雨,逼她自殺!”
“呵呵!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好死的,我會很快讓你明白我是怎樣的一個可怕存在!”
喃喃自語了一番,葉嘯天將這份仇恨暫時埋藏於心底,接著問道:“媽,張國雄是怎樣羞辱詩雨的?”
胡桂英嘆了口氣,道:“據我所知,張國雄在婚禮上,當著眾多親朋,還有他邀請來的媒體,直接宣佈詩雨出軌,還未婚生子,甚至公開了盼盼的照片,詩雨承受不了千夫所指,這才當場自殺,以證清白,可憐我們盼盼,這麼小就沒了媽媽……”
說著,她再也忍不住,當場泣不成聲。
“詩雨!”
葉嘯天拳頭緊握,一行清淚奪眶而出。
他對詩雨的性子格外清楚,知道她尤其在意自己的清譽,被張國雄如此汙衊,她根本就承受不了,更何況,盼盼的照片公開,這無疑將她置於崩潰自殺的境地。
果不其然,只聽胡桂英又泣聲道:“詩雨自殺後,引爆網路,結果,盼盼現在就讀的幼兒園小朋友,都開始孤立她,不跟她玩,社會上也有不少偏激的人天天到幼兒園咒罵她,本來盼盼多開朗的一個人,現在都有點孤僻了……”
“可惡!”
葉嘯天勃然大怒。
常言道,禍不及子女。
張國雄如此行徑,完全觸犯了他的底線!
“張國雄啊張國雄,我真沒想到你做的竟然這麼絕!看來,不能讓你這麼逍遙了!”葉嘯天心中冷笑連連,滿腔的怒火已經上升到了極致。
見他臉色難看,胡桂英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想法,急道:“嘯天,你可別衝動啊,張家財大勢大,咱們根本就惹不起,詩雨已經去了,盼盼沒了媽媽,可不能再沒了爸爸……”
“媽,你放心吧,我不會衝動的。”葉嘯天寬慰道。
話雖這麼說,他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這個仇,非報不可,而且是現在就報!
母子倆又聊了一會,葉嘯天藉口尿急,去了一趟衛生間。
將門反鎖好,他忽然化作一道流光,從衛生間的視窗直躥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