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亞荒島之上某原始森林內,董文峰一個人小心翼翼地在叢林中穿行著,儘管知道這次面對的都是五國自己的隊友,但是稍有不慎他就會這些所謂的隊友幹倒,而自己就會被淘汰,所以董文峰也不敢怠慢。
降臨荒島之前,董文峰身上的任何物品都已經被收羅得一乾二淨,譚老只給了他一個智慧手錶,這個智慧手錶有定位搜尋的功能,一旦發現了什麼特殊危險,或許被“陣亡”了這個智慧手錶都會發出警報器。譚老在董文峰下去的時候,順便給他分配了一把手槍,這把手槍不僅僅是消滅敵人,還有保護自己,董文峰可以推算出來這把手槍裡面的子彈最多不超過五顆,而在這個戰場之上潛伏著無數的敵人,唯一獲取的辦法就是殺了五國同盟的隊友,來獲取他們手中的武器保護自己,這無疑不是一種最殘酷的手段,但是精英之所以成為精英,他們必須忍受著常人不能忍受的東西,感情在戰場之中是最不可能相信的,就算是自己的親人也不能。
“文峰啊,好好幹。爭取三日之後在這裡聽見你的捷報。”譚老在董文峰即將離開的時候,在董文峰的肩膀輕輕一拍,看來他已經對董文峰付與重託,他的眼光之中透露出一種軍人的堅毅,儘管他早已經過了花甲之年,但是這種軍人之間的承諾,董文峰不會相信年齡的界限的。
這個原始叢林的地面上堆積著厚厚的樹葉,上面的是剛剛落下的,下面的卻已經腐爛成泥,散發
著令人作嘔的腐臭。
今天是第一天了,董文峰已經經歷了一夜未眠,昨天晚上他繃緊了神經,隨時做好了應戰的準備,可是,整整一個晚上過去了,任何蛛絲馬跡也沒發現。
眼看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本來原始森林中由於枝葉過於茂密,光線就比較昏暗,此刻更是伸手不見五指。
隨著夜色的降臨,原本就比較靜謐的森林中顯得更加的寂靜了,靜的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彷彿到外都隱藏著 一種 危險。
突然之間,董文峰在黑暗的森林之中發現了遠處就有一雙深藍的眼睛一上一下不停地轉動著,只不過這個幅度有點大,董文峰不得不警惕起來。
趁著此刻大風,董文峰順勢爬到了這棵參天大樹上面,董文峰找了一塊原始大葉子後面,要說這荒島的進化比大陸少了一千年也不為過,這片大樹葉居然遮蔽了董文峰大半個身子,加上此刻天黑,到也算是一個容身之所。
此刻董文峰站在高處,居然看見剛才那個深藍的眼睛居然是一個俄羅斯大兵,此刻他居然用石刀正在劃破一個人的身體,董文峰然後也想不到這個俄羅斯大兵居然正在吃人。
董文峰的心久久不能平靜,這次選拔大賽的規則就是消滅在場任何一個可能出現的敵人,要不是
將這個人殺死,這個俄羅斯大兵顯然是違背了初衷,倘若這裡的人都被殺死了,那麼精英選拔大賽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為了殺人而殺人?
董文峰的絕對不能容忍,儘管死的這個人好像是美國計程車兵,董文峰知道他們兩國人早就結怨已久,此刻在一起撞見了,難免有反抗的情緒,但是董文峰絕不肯這種事情發生。雖然那個美國士兵已經死人了,但是董文峰必須阻止這個俄羅斯大兵殘暴的行為。
董文峰舉起手槍,眼睛瞄準了俄羅斯大兵的頭顱,相信一槍打過去了,他就會暈過去,到時候警報器就會發出聲音,軍隊隊員看見這一切自然也就公開懲罰他了。董文峰想到這是解決的唯一辦法,只怕到時候槍聲一響,自己的目標很快就會被發現,董文峰糾結再三,甚至想不到一個萬全之策。
終於董文峰實在忍受不了內心裡面的煎熬了,倘若自己的目標被發現換來這個殘暴不仁的俄羅斯大兵可以遭到懲罰,那也算是值得的。
董文峰一聲槍聲從樹林之中傳了出去,這顆子彈立即衝破了那個俄羅斯大兵的頭顱,董文峰靜靜地站在高空之中望著遠處,果然不久之後,已經出現左邊一個英國士兵和右邊一個法國士兵,這兩個人此刻正在謹慎地朝不同的方向過來,突然雙方發現了對方,又是一陣槍聲,二人依次中了子彈倒在地上。
沒想到一時之間,就已經有三位聯合士兵在這裡陣亡了,而不知道這荒島的另外一端還有多少亡靈倒了下去。
董文峰很慶幸自己沒有被發現,此刻他在這棵參天大樹上空臨時地休息了一陣,沒想到因為太過於勞累,他居然熟睡過去了。可能是這個地方太過於隱秘,一個晚上下來,沒有一個人發現了董文峰的蹤跡。
董文峰看見昨晚激戰死去的俄羅斯大兵和英國士兵、法國士兵屍體已經不見了,相信已經被聯合部隊收走了。
董文峰睡了一個安穩覺之後,精神大振,儘管肚子裡面嘰裡呱啦叫個不停,這時董文峰發現前面十米之外的一棵大樹上似乎有果子。
這個荒島裡面的果子都是天然的,沒想到此刻居然樹上還有,董文峰慶幸居然沒有隊友摘掉。
這時董文峰剛從大樹跳下來的時候,就聽見了有腳步聲走過來,好像是一個人,董文峰警惕起來,默想手裡面還有四顆子彈,只怕這個人背後還有幫兇,這就可不是鬧著玩的。
董文峰一晃之間,看到了這個人蹤跡,看背影是一個華夏的特種兵,董文峰一時之間不想要了這個人的性命,他使出來一招擒拿手攻向這個特種兵的背後,一下子已經掐到了這個特種兵的喉嚨。
“什麼人?”這個人警惕地問道,他知道董文峰沒有要了自己的性命這就什麼這個人可能就是華夏的自己的人,所以他說出華夏的話來。
“你是田戰?”董文峰忍不住問道,那個人點了點頭,董文峰看見這個人臉上被塗抹著一種五彩土,已經看不出原來的容貌,但董文峰還是依稀之中可以看出來這就是自己原先的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