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經是晚上二十二點十二分,距離董文峰的二十二點二十二生辰晚宴還有十分鐘,兩個人早已經坐閉,只是董文峰此刻倒顯得緊張不安,這些對待小女生的心思,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
董文峰時不時抬頭望了望手錶,還有八分鐘左右,他此刻緊張地感到尿急,確實喝了這麼多酒,他還沒有再上過一次廁所,到了童婉兒的閨房後,他也不好意思進去。
此刻他微微帶著一種歉意地站了起來,童婉兒見董文峰要出去,連忙跑了上來,輕輕掂著小腳如同一個妻子般幫董文峰細心地整理了一下衣領。由於他們兩個人靠得太過於親近,一股清新的男子氣息瞬間傳入了童婉兒精巧的瓊鼻內,童婉兒粉、嫩的小臉上頓時飄上了兩朵紅暈,顯得特別誘人。
董文峰聞著一股淡雅的處子香味傳了過來,看著近在咫尺的絕美小臉蛋,他真想在上面親一下,但董文峰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心中的那股衝動。
二人都有些意、亂情迷,但很快二人又醒悟了過來,相互微微地笑了笑,只是兩個人臉上都紅了起來,尤其是生澀的童婉兒簡直像一隻熟透了的柿子。
童婉兒紅著臉用她那螞蟻才聽得見的聲音說道:“你的衣領歪了。”
董文峰感激地看了童婉兒一眼,然後輕輕地說道:“謝謝童小姐,小生三急還望童小姐可以通融幾分鐘。”董文峰將這席戲劇裡面的話模仿地惟妙惟肖,童婉兒忍不住噗嗤笑了起來,那紅柿子一般的笑臉瞬間變成了春、光燦爛的十里桃花。
童婉兒趴在窗前,注視著董文峰遠去的背影,不禁看得入了迷。
再說董文峰剛剛出去不久,在外面接電話的蘇振無意之中瞥見了董文峰匆匆忙忙地朝廁所的方向走著。蘇振一瞧見董文峰如同老鼠見到貓一樣,幸好這個臭小子此刻匆匆忙忙地走著,肯定是沒有注意正在角落接電話的自己。
蘇振一瞧見董文峰離開,也沒有心思再接聽電話裡面說的什麼,兀自有一種不可告人的心思。他究竟想看看董文峰的這個包間裡面到底是不是童婉兒這個賤女人,倘若真的是她,他也不會顧什麼正人君子了,她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在自己失勢之後就立即跟著董文峰這個王八蛋。
蘇振特意瞧了周圍附近的人,此刻已經沒有人來走動,他躡手躡腳朝童婉兒這個包間裡面走去彷彿大半夜入室搶劫一般,他輕輕地敲了一下門。
裡面沒有回應,他又繼續敲了敲,裡面的人問道:“誰?”
蘇振心中詫異,這聲音好像是童婉兒這個賤女人的,莫非裡面的這個人真的是她?
蘇振正欲上去開門,裡面又傳來一句:“你神神秘秘的,哥,我知道是你!”
這個賤女人居然喊董文峰這個王八蛋叫“哥”,還沒有等他發洩心情,裡面的童婉兒已經笑吟吟地開啟門站在門口,一看見門口站著的人是蘇振,那笑容如同被傾盆大雨沖刷一般,瞬間凋謝了,那笑顏也瞬間定格了,變成了驚恐。
“蘇先生,你怎麼在這裡?”童婉兒雖然不情願再見到這個人,但是知道他這個人本性不壞,就是太過於爭強好勝了。童婉兒不知道蘇振背後的事情,所以他的第一印象在童婉兒面前就是如此。
“童小姐,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啊!”蘇振此刻已經徹底露出了真面目,本來他還打算偽裝一下有素養的富家公子形象,此刻一看見人居然是自己心上人與另外一個男子共餐,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心頭之恨。
“你…我出現在什麼地方與你有什麼關係,我又何必告訴你,想你這種人品,不配與我做朋友。”童婉兒本來有些愧疚,她是知道蘇振對自己有意思,並且當初在夜色酒吧也是他替自己擋住那個醜八怪的騷擾。但是一看見蘇振此刻咄咄逼人的面孔,童婉兒心急口快忍不住將肚子裡面的怨氣一下子發洩在蘇振的身上。
蘇振簡直是冷透了,彷彿一根冰鎮的黃瓜此刻已經扔棄在地上。沒想到童婉兒會對自己這麼絕情,他也想不明白董文峰這個臭小子到底有什麼好,沒自己有錢,沒自己帥。更何況當初還是她與董文峰有矛盾,自己才去找董文峰麻煩的,此刻自己輸了錢吃了虧,她反倒將自己棄到一邊,跟著這個臭小子,看來她也是一個愛慕虛榮的賤女人。我蘇振好歹也是合川三大公子,這個董文峰三番兩次羞辱我,董文峰你記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血債血償。
“你…你要幹什麼…”蘇振此刻徹底失去了本性,童婉兒已經看到蘇振心懷不軌的模樣,如同一張秀麗的水墨畫被髒水覆蓋了。
“哼,你說我要幹什麼?你這個賤女人,我蘇振憑什麼比不上董文峰這個臭小子,你為什麼跟著他不跟著我…”蘇振此刻已經徹底精神失智一般,他步步緊逼著此刻向後後退的童婉兒這個嬌滴滴的絕色美人。
蘇振生怕董文峰此刻突然奔進來,所以乾脆速戰速決,使出師父傳授的一招三步鎖喉爪,童婉兒未想到他居然如此歹毒回想自己動手,只見童婉兒一個轉身,已經擒到了童婉兒雪白的肌膚之上。
此刻趁著童婉兒還未張開呼喊董文峰,蘇振已經點住了童婉兒的眩暈穴。童婉兒只覺得後腦袋一陣泛暈,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失去了意識一般。
蘇振望著童婉兒此刻就躺在自己的懷中,對於這個垂涎已久的女人,蘇振儘管此時此刻心目中閃現出萬千個不軌的想法,但是幸好他有理智,切不可操之過急而得罪董文峰,這件事還需要悄然無聲地進行著。
沒想到童婉兒身材極輕,蘇振這個大男人居然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慢慢將童婉兒抱了起來,看來他這個人空有一副好皮囊。